“怎么样?”司徒冽松开小晴,后者满脸潮红,心绪纷乱:“嗯,嗯,还好!”
“我是说我的吻技如何?”司徒冽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让莫芷晴瞬间脸更红了。这样的小插曲总算缓和了莫芷晴的情绪,在几分钟后,他们见到了奥斯丁。
“奥斯丁!”莫芷晴控制不住情绪,在看见奥斯丁的时候低声喊道。
“你是谁?”奥斯丁反问。
无论他到底有什么打算,但绝对不会不认识自己。莫芷晴看着果然如程果说得冷漠不对劲的奥斯丁,指着自己解释:“我是莫芷晴啊,前不久才见过的!”
“莫芷晴?那个杀害总统的女刺客啊。”奥斯丁沉吟着上下打量着小晴:“真看不出来。”
“我没有!这都是罗塔的阴谋!”小晴极力辩解。
奥斯丁没置可否,转身往沙发上一坐:“你说你认识我,有什么证据啊?”
“这!”莫芷晴哑口无言,证据还真有,但那也没带在身上啊。何况这要真是认死理,那也没办法说通。
这时的司徒冽开口了:“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知道你是谁吗?”
“当然,我就要跟罗塔结婚了。”奥斯丁懒懒地回答。却让莫芷晴更受刺激,她向前一步:“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跟罗塔结婚的!喜欢你的人明明是程果!”
“她是我未婚妻,我跟她结婚不是天经地义吗?”奥斯丁不动声色地问。
“当然不是!不是的!你!”小晴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司徒冽提醒她:“差不多该走了,不然会起疑心的。”
“嗯,好吧。”心有不甘的莫芷晴也只能暂时离开,然后临走前依然不忘跟奥斯丁说:“罗塔她不是好人啊!”
其实关于这一点,奥斯丁很清楚,他之所以什么都没透露就是因为他不明真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到底哪边才是该走的路,实在看不透彻。不过莫芷晴的到来似乎让他有点朦胧的印象,似乎心中那很重要的人的影子清晰了些,然而迷雾依然萦绕不散。
而此时在阿丽那边却发生着逼供事件。
在一间阴暗的小房间里,中央绑着先前企图杀害凯尔的雇佣兵,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倒不是阿丽他们不给他饭吃,而是这人也讲义气,死活不肯作证是罗塔派遣来的。宁肯饿着也不说。
然而桂官对待这种人最有办法,她也不打也不骂,就让人烧来一桶桶热水,外加许多冰块。
“愿不愿意以后出庭作证?”
“哼!”雇佣兵头一歪,不理桂官。桂官笑笑,抬手将一桶热水扑过去。
那可是刚出炉没多久的水,浇上去顿时烫得呲牙咧嘴,加上他身上还有紧身衣,根本不散热不透气,让热水更加炙热,那种痛苦寻常人难以想象。热水过后,桂官又夹起一个个还冒着白烟的冰块往他脸上,手脚上按,顿时又被逼人的寒气蛰得直哆嗦。就这样冷热交替好几次,雇佣兵明显有些顶不住了,但是依然不肯松口。
桂官笑笑:“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我就陪你玩到底。”
这次她叫人拿过来好几根长长的羽毛,尤其是孔雀尾巴毛最为合适。雇佣兵起初用鄙视的眼神瞧着她,然而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因为难以忍耐的瘙痒传来,让他无法控制得大笑起来。
“说不说。”
“不说!”
“不说可就加刑喽!”
桂官也不着急,拿着那根尾巴毛,这里挠挠,那里骚骚。最后还脱掉雇佣兵的鞋子,露出脚底板来。只见那轻柔的羽毛往脚心上那么一挠,顿时奇痒无比,痒得心烦气躁。桂官已经完全是在玩的态度,时轻时重,偶尔突袭下脚底板。让雇佣兵笑到声音变调。
旁边观战的阿丽则惊叹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行刑手段啊,真是兵不血刃啊,高明!”
“哎呀,桂官她是在生气啦,生气没跟老大在一起,大家可要小心点。这婆娘现在满肚子怨气没出发呢。”律靠着墙调侃。
“你说什么!”然而桂官耳朵听力极佳,转头怒视相对。律连忙伸出双手,表示投降。小五则依然作为调解劝阻:“嘛嘛,还是专心点吧,桂官。”
“哼!叫老大不要我跟,叫老大不要我跟!”果然是满肚子怨气的桂官将一腔怒火全发泄在了雇佣兵身上。
羽毛不能打人,却能让人痒得恨不得没出生。
桂官也不着急,拿着那根尾巴毛,这里挠挠,那里骚骚,再时不时突袭下脚底板。
疼痛尚且可以忍耐,而笑却防不胜防,让他笑得肚子抽筋,难受得想吐。终于雇佣兵低下头,笑得脸扭曲地哀嚎着:“我,我我愿意!”
莫芷晴已经受够了像老鼠般躲藏的生活,其实她并不是个御姐型的女孩,而对于那些暗杀战斗什么她曾经也夜夜忐忑,但当伤害一点点累积,莫芷晴不但承受住了,并且有种难以想象的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