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幼一回到藏书阁,连喝了三杯水,才将跳到嗓子眼上的心按下去一些。
她上了卧室,站在镜子前察看脖子,发现真有一大块红痕,而且不止一块,像串珠一样,直挂到了她胸口。
她怎么不记得他在她这里做了这种乱,只记得两只兔被他揉成了红辣椒。
唐幼一恼红着脸扣回衣襟,好在那少年什么都不懂,要是被张姝看见……
不对,她何必怕别人知道。她就是把他睡了,而且,她都睡人家两次了。
将来每天她都要睡的。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的。
之前是她不想要,现在她想要了,被人知道就知道吧,难道要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吗。
想到这里,她平静许多,穿过温泉房,到自己屋里换裤子。
她知道那男人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刚把亵裤脱下挂到屏风上,回身去那柜子里的干净亵裤,脚步声就从敞开的墙门内传来。
“等等,别过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唐幼一话刚落,人已走到屏风后面,一张俊脸正正在屏风上端冒出。
孟鹤棠没想到她在里面换衣服,恰恰看到她慌慌张张爬到床内拉被子盖住自己的画面。
孟鹤棠喉结一滑,佯装镇定:“换k子?”
唐幼一面无表情:“明知故问。”
孟鹤棠看了眼挂在屏风上端的亵裤:“为何要换?”
唐幼一:“无可奉告。请你回避。”
孟鹤棠一脸坦荡:“我回避了,你看,我不站在屏风外面吗?”
“可你看得见。”唐幼一不知这人怎能这样无赖。
“这怪不得我。”孟鹤棠伸手拿起挂在屏风上端的亵裤:“谁让你不买高一点儿的屏风……”
“你,你拿我衣服干什么?”唐幼一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把它放下。”
“为何?”孟鹤棠眉峰微挑:“这亵裤是早上我给你穿的,那么快弄脏了?”
“不是,你放下!”唐幼一又急又羞,抓着被子挪下床,伸手过去,他却将其提高,逼着唐幼一又走前两步,伸手去够:“孟鹤棠,别闹了!”
孟鹤棠瞅着她的脸颊,觉得像极了熟透的密桃,诱。人想咬。
他施施然举着k子:“你不说,我就不给……”在她的目光下,将k子缓缓凑上鼻子,轻轻一嗅。
“啊——!”唐幼一被孟鹤棠惊世骇俗的举动吓得捂眼跺脚:“你混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