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了一下,要是真在此处施展,即使自己身体足够柔韧灵活,那剑得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身面,既然是贴着自己的身面,那铁定是又得坏衣服。
邱灵赋借着那烛光看了一圈,想到了这份上,张口便道:&ldo;无耻!&rdo;
阿魄自己心里有鬼,当然知道他想着什么,可却学着他与别人说话的那套佯装天真:&ldo;你不担心自己被那淬毒的剑伤到,反而先说我无耻&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难不成已经是知道自己要落败‐‐&rdo;
锵!
还好阿魄的眼睛从未离开过邱灵赋,抽出匕首抵挡那软剑的杀气不过是一瞬之间的决定。但两人在这个地方刀剑相持,彼此都需要集中精力,以免这纠缠乱撞的软剑伤了自己。
邱灵赋知这剑上淬了毒,也害怕鸡不成蚀把米伤到自己,施展得束手束脚,但即使是这样,那软剑依旧不断与石壁相擦,剑的轨迹杂乱无章,像是随时要从自己手中脱去。
不过十几招,邱灵赋便觉得自己像是从未使过软剑似的,手脚乱成一团。
心一急,那手腕又带上了劲,贴着身前从腋下穿过,朝绕至身后的阿魄刺去,可阿魄猴儿一般巧巧避开,那剑便直刺到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软剑剑身便倒头一转,那锐不可避的尖端便直直指向自己腰间。
邱灵赋心下一惊,力度一收,还好这几日已经练就了眼疾手快的本领来,在那软剑离自己不过半寸之时,及时收住了剑势。
这一张一弛耽搁了时间,下一刻便听到撕拉一声,肩上一凉。
转头一看,阿魄已经行至自己面前,用那匕首在肩上划开了一道长长口子,肩-上雪白匀称的线条立刻暴-露在晃动的烛光之下。
这罪魁祸首却只轻飘飘一句带过:&ldo;看你这剑用得这样不小心,反正总要有这么一着,我等得都心急了,那便自己先动手。&rdo;
邱灵赋腿脚一掀,朝那阿魄的下盘便攻去,阿魄往那洞壁一踏,借力攀援,整个人身轻如燕便到了邱灵赋之上,手中匕首并未收回,还嚣张地缘着那衣服往后划拉去。
不过是眨眼之间,阿魄便稳稳当当又落在邱灵赋身后,把那匕首收回手中时,邱灵赋背后的衣服已被生生破了两半,一动便露-出一片好风光。
阿魄吹了一声口哨,听在邱灵赋耳朵里实在是卑鄙下流到了极致。
手中剑直直往后斩去,阿魄却已经早有预感后退避开,分毫未伤。
&ldo;你很生气?&rdo;邱灵赋眼睛里分明烧着怒火。
&ldo;没有!&rdo;说着又一剑刺去,所及之处那石壁碎成了石屑。
&ldo;你若是要想自己落败了会如何凄惨,被人欺负会如何可怜,那当然可气,要是我想着要失去欺负你的机会,那可得气疯了。&rdo;此刻邱灵赋剑法大乱,被自己的软剑干扰得还应付不过来,阿魄几乎只需稍稍避开,&ldo;你不如把这比试当做游戏,而不是获得游戏资格的筹码。&rdo;
说得是一派胡言!
&ldo;怎么当游戏?我这剑能够着你,还破你什么衣服,早把你的皮肉剥了!&rdo;邱灵赋话里都是杀气,&ldo;你不如停下来让我试试。&rdo;
阿魄下意识往邱灵赋那裸-露的肩背看去,这邱灵赋果真是被气坏了,暴露在自己这个色胚流氓眼里也不管,只想着要来取自己性命。
阿魄说着话,心神却不知道飘往哪去了:&ldo;&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声东击西,欲进先退之类的,这该是你擅长的才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