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行,我要。&rdo;阿魄把手里的腰带扔在地上,他满头是汗,碎发贴在脸上勾勒出蜿蜒性-感的墨色线条。
他把自己的衣领扯开好透透气,再看着自己身-下绝无可能逃脱的邱灵赋,轻轻一笑。
近墨者黑,自己真是一个□□自私、凌弱暴寡的大恶人。
不依不饶纠缠到三更半夜,直到邱灵赋气得把阿魄的肩咬得血肉模糊,阿魄才放过邱灵赋,安抚他好好睡去。
第二日邱灵赋精疲力尽地还闭着眼睛,便已经琢磨好了来龙去脉,看到阿魄在身边看着自己时,便已经像是认清了事实,低着眼睛,装作什么也未发生。
可装作什么也未发生,也是需要天时地利。
还未掀开被子,便想起自己那身衣服早就脏了,现在浑身还未清理。
即使缩在被子里身边还贴着个阿魄。
阿魄稍微一猜,便知道这人所纠结的是什么。
知道知足常乐见好就收的道理,强忍着按捺住心里的小九九不去逗他,起身披了一件衣服,便在那门上敲了敲,听着外边来了人,便吩咐了句:&ldo;两盆热水,两套衣服。&rdo;
这里是青-楼,外边的人自然什么都懂。
但那人却道:&ldo;两盆水十文钱,两套衣服普通的三十文,好的四十文。&rdo;
一听这计较的,邱灵赋便不痛快了,哑着嗓子也要说:&ldo;昨天给了你们许多钱,怎么还要!&rdo;
外边的人一听里边这还两男人,想着这里边的关系定是见不得人,没被这凶神恶煞的喊话吓倒,反而更嚣张了:&ldo;哎哟,这位爷,您那是赏我们姑娘的,可不算在里边,要是不给钱,要不您俩就在里边住着,家里人找来了可别怪我们不讲道理。&rdo;
邱灵赋常年往青楼里玩去,那还不懂这赏给姑娘的钱,少一点好的老鸨当没看见,多了可都是要上缴许多的,哪是这小厮胡说八道能够忽悠的。
可邱灵赋与那阿魄对望了一眼,便认栽了‐‐先不说自己现在是什么淫-靡难堪的状态,那阿魄披发在身衣服大敞,便是一副风流模样,光是看着便让人面红耳赤。
&ldo;给他钱。&rdo;邱灵赋看了一眼自己被仍在地上的衣服,气哼哼翻了个身背对门口。
水和衣服都送了上来,邱灵赋便拿着软剑气势汹汹威胁阿魄面朝窗口。
死死盯准了那个背影,才好好洗了洗身子。
穿好了衣服,便端着软剑杀了出去。
阿魄听着外边一片哀嚎求饶声洗了个澡,想着邱灵赋定是专门找人泻不敢对自己泻的火,怕他下了狠手,便想草草洗了出去看着点。
可等阿魄洗好了,邱灵赋却已经折返,往桌上扔了一个钱袋,里边的钱竟然比自己原来的钱还多上一些。
&ldo;还以为你不会计较这些钱财。&rdo;阿魄笑道。
&ldo;这是我抢来的,便是我的。&rdo;邱灵赋耍着无赖,把那袋银子在手里掂了掂,便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ldo;岂有这番道理。&rdo;阿魄竟然认真思索起来,低声喃道,&ldo;那我抢来的,便也是我的了。&rdo;
邱灵赋听着若有所感,却不愿与他再就此论下去。
装作不明不白,沉默许久,感受自己身-下的难受,只咬牙道:&ldo;今日开始接着练剑,我想抢什么便抢什么,不想别人抢走的,便永远也抢不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