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好。发生那件事以来,妳完全没露脸,大家都在担心呢!」
「有件事拜託你,我来这里的事,别告诉大家。」
「为什么?」
「拜託!」
认真的表情。
「思,好啊!」
「绝对不能说喔!绝对、绝对、绝对!」
「是秘密?」
「对,秘密。」町井点头。「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我也点了头。事到如今,多增加一个秘密也成不厂多大的负担。
「来,这你拿着。」
町井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件物事交给我,是个黏得极为牢固的信封。
「这是?」
「我没同意之前,不能打开。」
「规矩还真多耶!」
「对不起。」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胆小的我立刻道歉。「那妳找我有什么事?假如是要谈牛男的事,不必找我,找其他人不是更……」
「不行!这件事我绝对不想让横山还有其他人知道。假如让他们知道,可能连朋友都当不成,可能就玩完了……
换句话说,之所以选上我,是因为和我最没交情,感到愤怒,这是理所当然的判断。
「妳「不想被知道」的,是预知的事?」
即使就此一刀两断也无所谓。我并未
「大家真的觉得那是预知?」町井抬起脸来。「不认为是我杀了仓友老师?」
「没人这么认为。」
「不认为我是牛男?」
「没人这么想啦!」我以沉着的声音回答,以安抚她。「町井是牛男?太荒谬了。」
当然,倘若只论可能性,倒不难做出町井是牛男与牛男有关的推测。
而持有这种看法的……便是我。
预知的说法根本是天方夜谭,但町井却丝毫不差地猜中了牛男的犯桉日期及犯桉地点。
这代表什么?
答桉很简单,她早就知道了。
这个看法极为自然,不是吗?拿预知这种漫画世界的产物来解释,才是不自然。
我突然想道:若是现在逼问叮井,她会作何反应?拼命装蒜?一再强调她是凭预知得知,并非事先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