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易杰假装做声。“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蚁后问道。
“给是情分,不给则是本分。”
“哎~不是我说,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见有人帮自己说话,大白更加有底气了。“贤弟此言很是中听。”说话间他又捶了捶胸口并指了指易杰,似是在说:我看好你。
易杰会心一笑,没有说话。
“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被忽视的蚁后很生气。
“姐姐别急,酒我有的是。”易杰让她稍安勿躁,随即像变戏法似的一抹。霎时间,磕碰声不断。“够不够?不够还有。”
满满的一桌,其中有壶装的、有瓶装的、也有坛装的。
蚁后见了,直呼:“够了够了!”
大白找来找去,发现一个重样没有。“我说贤弟,你哪来的这么多酒?”
“我也想知道。”蚁后同样好奇。
“+1。”须天随声附和。
目睹自家少主这般慷慨,常威不禁叹了口气。唉~看来某人还不知情,一旦知情,哼哼~估计又要火冒三丈。
“我…我…”易杰想说,但他又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蚁后试着问道。
“也不是。”
“那是?”
“说了你们可不许笑我,除非忍不住。”
“我们尽量忍住。”
“我kiang来的。”易杰没有隐瞒。
“你kiang来的?”大白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须天更是满脸问号。“kiang是什么鬼?”
“kiang?貌似在哪听过。”快想!快想!快想!对了,蚁后忽而反应过来。“我要记得没错,是偷窃的意思。”
“偷就偷、窃就窃,非要说些有的没的。”大白没好气的说道。
“那我换个说法?”易杰忽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洗耳恭听。”
“我白嫖的!”
常威乐了,他这话说的没毛病。
“我也喜欢白嫖。”大白一直盯着桌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