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各自回屋去休息,公孙策和展昭以往本就经常住在一起倒不觉得什么,公孙策比较担心的是花满楼和白玉堂那里会不会有问题。
一边整理东西一边想着事情,连展昭叫自己都没听到。
“公孙大哥,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听到。”
“哎?刚才你叫我吗?”公孙策有些尴尬的扭头看着展昭,“我只是担心他们两人会不会不习惯。”
闻言展昭耸肩坐下,咬了一口手里的馒头,“反正不会打起来就是,就算是真的打起来你也不用管,锦毛鼠又不是花大哥的对手。”
“真要打起来才麻烦。”
“花大哥脾气那么好,连你的性子都能忍受,有什么——”展昭忽然咽了一口,连忙退开几步,讪笑看向公孙策,“那什么,公孙大哥,我刚才的意思是说,花大哥这人不管和谁都能相处得很好的,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公孙策摇头,坐在床沿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不管了,反正这事情花满楼能处理,睡觉吧。”
“恩恩,我也困了。”
隔了一间屋子的房间里,花满楼正欲宽衣睡觉,谁知背后一道奇怪的视线盯着自己,笑了一声道:“怎么?”
“咳咳,我吹灯,困了,先睡了。”
“不习惯吗?不习惯的话,我可以——”
“花大哥,你和公孙大哥平时就这样吗?”
花满楼挑眉,把外袍的衣带系上,和衣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我和他可不是这样。”
白玉堂一怔,随后想到什么,耳根发红,清了清嗓子,“果然能和公孙策和平共处的人,一定都很奇怪,肯定不寻常。”
原以为花满楼只是一个普通的世家公子性格,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话让花满楼听见,不过只是一笑,拉上被子盖着睡下。
第二日早早醒来,屋里没有白玉堂的气息,花满楼也不奇怪,说是妥当后推开门去找公孙策和展昭。不过刚走了没有两步,就遇上也过来找他的公孙策和展昭二人。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和镇长告辞吧。”
“恩。”
“锦毛鼠呢?这人果然不靠谱,明知道我们有事,竟然还消失,真是太过分了!”展昭说完,有一些生气。
现在包拯下落不明,公孙策又被贬为庶民,这样要去襄阳调查的话,就是鸡蛋碰石头,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结果白玉堂还不配合他们的,让展昭气得很,觉得白玉堂根本不把包拯的安危放在心上。
正说着白玉堂就冒了出来,“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哼,和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白玉堂不搭理展昭,看向公孙策和花满楼,“刚才我出去绕了一圈,柳舒不在这里,我就到外面去找了一圈,柳舒的妻儿回来,却被族长直接带走,现在……怕是已经成为童男童女里的一个。”
“柳舒不是就一个独子吗?孩子的年纪怕是也才六七岁。”
“正是。”
公孙策闻言沉默着,一边是包拯,一边是对他们招待客气的柳舒,这件事情——
“我们去族长那里。”
“公孙大哥?”
展昭叫住公孙策,公孙策把包袱递给白玉堂,拉住花满楼的手腕往外走,“包拯不会有事的。”
包拯的命是命,柳舒的儿子和另外一个无辜的女孩的命也是命,谁都不能搁下,所以……
“展昭,玉堂,你们两个现在立即去襄阳,展昭你对包拯很了解,玉堂你比较细心,而且比展昭更懂江湖上的那些门道,我们过两日,顶多两日就追上你们。”
“公孙大哥!”
白玉堂一把拉住展昭,“听他的,没错。”
展昭还想说什么,公孙策已经拉着花满楼离开,只好接受公孙策的安排,和白玉堂一起先去襄阳。
被拉着离开的花满楼不知何时已经转而拉住公孙策的手腕,和他并肩走在一起,而公孙策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只是急于找到柳舒现在在何处,是不是在族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