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女人香,谁的发
“啪”
不知道是因为杯子太滑了,还是自己心不在焉的缘故;原本被唐念诗好端端捧在手心的玻璃杯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摔落到了地上。麺魗芈晓
玻璃杯摔落地上的那一霎那,几乎是同一时间安静的客厅内便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亦是在玻璃水杯落地的那一霎那,客厅米黄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瞬间是“玻璃花开”。
下意识地低头垂眸,落入唐念诗眼底的是距离自己的脚边不远处:一只被摔得已经不复之前目前完好无损的玻璃杯;玻璃杯的三分之二尚完整,杯口缺了一个大口子;玻璃杯三分之一的部分已经“粉骨碎身”变成了大小不一的细碎的玻璃片。
而因为冲击力,那被摔得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几乎是散落得整个客厅米黄色的大理石地面都是。
甚至,还有几片玻璃碎片被溅到了那玄关处。
客厅内没有开主灯,唯一的光线是来自于窗外面洒进来的月光光亮。
今晚的月亮很圆,皎洁的月光透过客厅内巨大落地窗从外面洒进来,落得一地敞亮;
自然的,那皎洁的月光光亮亦是将那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照得璀璨夺目;17690096
这闪闪烁烁的璀璨落入唐念诗的眼底的同时,就像是有无数闪亮的星子亮闪在她黑色的瞳仁之中。
望着眸底这一片璀璨,唐念诗只觉得自己的左眼皮在这一瞬跳得更加厉害了,心头那种已经是被压抑了好久的不安的感觉亦终于在这一刻全然爆/发出来;
其实,刚才在唐家,在连续好几次打不通程奕铭的电话,听不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只是耳边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一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的那一刻起,唐念诗的左眼皮就已经开始在跳动了;
程奕铭没有来唐爸爸的寿宴,明明之前的那一通电话,明明他说会很快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好就会赶过来,明明他说过的那一句话言犹在耳,明明………………
可是,到了最后,程奕铭也没有出现在唐家,没有出现在唐爸爸的寿宴上。
因为少了程奕铭,一场精心安排的小型家宴,为唐爸爸庆祝的寿宴,虽没有以不欢而散而结束,却或多或少在很多人的心中形成了一个结:章是为第啪。
程老太太和杨雪娟是尴尬的,唐妈妈和唐爸爸倒也没有过多的感受,唐雅言是疑惑不解的,唐念诗呢,心底盘旋着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里面:有着与唐雅言一样的疑惑不解,更多的是惴惴不安的隐忧担心。
至始至终,从唐家回来到现在唐念诗的眉心都是紧拧着的;而心中的那种不安感觉亦是在渐渐地膨胀着。
而之于程奕铭没有出现在唐爸爸寿宴上这一件事情来说,反应最大的,亦是最过激动就是程如山了;
到现在,唐念诗亦不会忘记程如山的那“激动的反应”:他涨红了愤怒的脸,一口一句“逆子,逆子,真是气死我了!”。程奕铭的行为让程如山觉得自己在亲家面前,全然是颜面扫地;而用“吹胡子瞪眼”这一个词来形容当时的程如山真的是一点也不夸张;
因太多于愤怒了太于激动了,一怒一急之间,程如山高血压上来。
不幸之中的万幸,程如山并没有大碍。
原本欢欢喜喜的寿宴,最终却是以这样的情况而结束。
最后在尴尬,抱歉之中,程如山,杨雪娟和程老太太离开了;
在程如山,杨雪娟和程老太太离开之后,唐念诗在唐家待了一会;她想要说的话,想要表达的内容还没有说出口却被唐爸爸微笑着给打断了:
“念念,爸爸没有不开心!只不过是一个生日而已。”
唐爸爸这么了解自己的女儿,又怎么会不知道唐念诗心里在想些什么。
“爸爸,我…………”
唐爸爸微笑着,摸了摸唐念诗的发顶;望着唐爸爸的慈爱的眸光,感受着他温暖的大手抚摸着自己发顶,唐念诗忽然有一种像是回到小时候的恍惚感。
唐念诗记得,小时候唐爸爸就是像现在这般抚摸自己的头顶;而唐念诗也喜欢唐爸爸这样做,甚至是已经习惯了。
小时候每每唐爸爸这样微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发顶,唐念诗总觉得自己被父爱所包围;其实,现在也是一样。
“不需要解释,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奕铭,其实爸爸也担心。”
唐念诗所担心所隐忧着的,同样的,唐爸爸亦是在担心着的;打了这么多通的电话,怎么会一个也打不通?
不免的,会让人心生狐疑。
程奕铭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寿宴上,唐爸爸其实真的一点也并不在意;相反地,他在意关心的是程奕铭的现在情况?不知道他的女婿现在怎么了?
“爸爸……”
内心感动,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心头的情绪;唐念诗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像小时候一样一头扎进唐爸爸那温暖的胸膛处。
依偎着,依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