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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两方交手，速度不是决胜关键，因为都已经够快了。大约下降五十公尺时，我向上抬升，回复舵面，立刻反击。&rdo;

我双手一摊。

&ldo;然后就结束了?&rdo;不知是谁冒出的话。

&ldo;对，&rdo;我简而有力回答：&ldo;的确花了不少时间。&rdo;

我听到有人细碎杂念的声音。话题结束，我松了一口气。好想赶快撇开烦人的事。

&ldo;开翠芽的时候发生过几次?&rdo;倚在窗边的男人问。

&ldo;一次……&rdo;我回答：&ldo;今天是第一次。&rdo;

&ldo;ark6啊?&rdo;

&ldo;我之前没驾驶过翠芽。&rdo;

&ldo;那之前开什么?&rdo;

&ldo;散香。&rdo;

&ldo;散香?&rdo;对方抬高了音量，好像很吃惊。&ldo;这两款完全不一样啊。&rdo;

&ldo;嗯，是不一样。&rdo;我点头。

翠芽ark6是我今天第一次驾驶的战斗机，机头搭载二十一汽缸空冷式引擎，无论爬升力或速度都十分惊人，是一架重型战斗机，火力也很充足;弱点在于续航力稍弱和不擅低速回旋。至于之前所驾驶的新机种散香，机身后方配备的则是水冷式引擎，非常轻巧。

不过散香服役的时间不长，基地对它的认知也不深，我只是凑巧被分配到这架尚待评估的飞机。其它队员都说我的签运很差，但一入基地就遇到衰事，所以之后遇到任何机种反而都能坦然以对。

那一年我的经历就是如此。

&ldo;我，可以回去了吗?&rdo;我问。并非刻意看着谁，但正面刚好是辻间。

&ldo;啊，当然可以……&rdo;辻间点点头。&ldo;累了喔?&rdo;

&ldo;不，不是这样，&rdo;我起身摇头。&ldo;我没事。&rdo;

大家一定认为这家伙怎么那么灰暗。其实我也清楚自己的个性，尤其在面对他人的时候，下场都是这样。恐怕，&ldo;我&rdo;正是人类其中的一种典型。

社交仪式总算告一段落，我乐得轻松。

走到大厅，我抽起烟。离开大楼，想去停机棚看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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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机流泄出来的音乐非常另类。

整流罩已拆卸在一旁。搭上吊梯，笹仓站在引擎面前。或许是聚光灯的缘故，那部分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