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方南。”
“什么?严重吗?”
周鹤紧皱眉头,单眼皮瞬间双了。
“我先去医院,见面说。”
敦煌市医院。
方南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石膏,病房里除了护士就再无外人。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姑娘,你几岁啊?”
“姑娘,你觉得我长得帅不帅?”
周鹤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方南在“作死”,他推门进去,小护士笑得满面春风,叮嘱几句话就离开了。
“怎么回事儿?”
周鹤心急,直接开问。
方南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满面颓色,说:“出了个小交通事故,骨折,没大事儿。”
周鹤长出一口气,有点犯愁,方南也一样。
“老刀见过你,我现在又这种情况,周鹤,兄弟对不住了。”
“怪不着你。”
“那你有什么打算?”
说实话,周鹤也不清楚下一步该怎么走?如果错失这次机会就不知道何时才能遇到,他不甘心。
而且,他答应他妈,等找到凶手再给他爸风光下葬。
这些年他没怎么在家呆,对父母亏欠很多,就像有些东西失去后才知道珍惜,这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也是只有失去的时候才能明白彻底。
“住院费交了吗?”
“交了。”
周鹤掏出烟盒,本想抽烟才想起来这里是医院,烟盒又塞了回去。
不能抽烟,周鹤憋得难受,在病房里来来回回踱步,全然不顾方南的眼神一直跟着他。
“我说周鹤,要不然我拄拐去也行,反正不耽误什么,不是还有警方呢嘛,出不了事儿。”
“不行!”
周鹤果断拒绝。
“警察身上都有正气,老刀混迹社会多年,怕他一眼就辨得出,再看吧。”
“我有一个人选。”
“谁?”
方南眼眉挑了挑,说:“你那胸大腿长的漂亮姑娘啊,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绝对能把这事儿给你办得明明白白。”
周鹤突然来了兴趣,问他:“很喜欢我?怎么看出来的?”
“就…眼神儿啊!除了你眼里没别人了,你没发现昨晚篝火晚会的时候好几个爷们儿趁机想拉她手,她愣是挑了个女生,就怕你吃醋。”
周鹤心里美呆,面上还端着,“她那人对谁都不太热乎。”
“知道双子座性格吗?跟不熟的人都能装,熟了还怕你受不了呢。”
周鹤顿了一下,然后走到床边,手搭在方南打了石膏的腿上,说:“坦白吧,什么时候的事儿?”
“嗯?”
周鹤反复摩挲石膏,只要方南说错一句话,他就敢一掌劈过去。
“趁我不备撩我女人啊?”
“谁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