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大门后,沈双如旋过身,再度在镜中看到自己,不禁抽了一口气,脚步匆匆的往房里走去。
夜深了,该睡了,在睡之前还有好多事要做,她该卸妆,该更衣,该洗澡,可脑袋却昏沉沉,像无头苍蝇般,在屋子里踅来踅去。
奇怪,他只是吮吻了她的身体,怎么好似连她的脑汁都被吸干了?
她拍拍脑侧,打开衣橱,在内装的穿衣镜中,又看到了满面生晕的自己。
太令人羞怯了!她啪的一声关上,不敢看。
然而,想了想,实在好奇,她又打开。
伸手往后,将小礼服的拉炼拉下,扭了扭,小礼服褪下,她看着镜中近乎全裸的自己。
她的乳房布满他吸吮揉捏过的痕迹,左边心口有个印子已然清晰成形,恐怕要几天才能消褪,至于其他的只是用力稍大的红印,睡一觉起来,应该都会消失。
她回想起他的头俯在这片肌肤上的情形。
心口那枚印,是他给的第一吻,他宛如失控般紧紧的吮,她立刻被取悦,随着他兜转的舌,不放松的力道,在未曾预期的情况下,经历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她永远也忘不掉当他发现她进入神妙状态后的反应。向来精明的他,竟然露出小男孩般,充满雀跃与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有点臭屁,她正要抗议,他却脸色一沉。
随着他目光向下,她看到他用双唇吸出来的红印。
她解释过,自己的肌肤容易留下印痕,他却万般不舍。虽说舍不得,他又放不了手,大手与热烫的唇游走在锁骨、乳房与颈侧。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使出了强烈的劲道,直到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才又赶紧对她摸摸搓搓。每每快要创出新的印记时,他就再转移阵地。
他的本意是体贴,可真正办到的却是放火。她的上半身几乎被他吻遍了,如果不是谨守一点矜持,她恐怕会直接跳到他身上,开始攻击他。
由于自己体内的情欲已经如此难忍,所以更佩服他竟然可以站着走出去。
边想着,她边用夹子夹起长发。
她……不是没有经验。以前念书时,她交过男朋友,尝过禁果,虽然经验不多,但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是怎么回事。
以往的经验,都有时间不短的卿卿我我做基础,认真交往过一段时间才发生,唯独与欧阳臻&ldo;正式交往&rdo;的时间最短,可是,欲望也最强。
当他的双眼灼定她胸口时,她宛如被魔法定住,动弹不得,心里只有尽快属于他的想望。以前跟别人在一起,她不曾主动问求,但是,欧阳臻却让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啊,好想好想要他!腹间又是一阵痉挛。
她匆匆抓出一件长版棉t遮住自己,往浴室逃去。
这个晚上,她的梦中,都是他伏在她身上,不断嬉戏挑逗的情景。
欧阳老爷子八十寿宴的相关报导,很快便占据了名流新闻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