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她越来越崇拜自己的男朋友。
何描从老板娘那里拿过剪切好的照片,扭头问身边的人:“你真准备这么做?”
原也笑着应了一声,算做了回答。
对此,何描自是高兴的不得了。
这比中指戴戒指宣誓主权更露骨。
他将两个人的大头贴粘在手机壳的背面,既能解了相思之苦,随时随地见着自己心爱的人,还能不必说一句废话,让旁人知晓自己早已有了另一半。
瞧出她眼底的笑意,原也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懒猫,我有个要求不知你能否答应我呢?”
“你说!”
“能不能为了我把头发留起来?”
闻言,何描一脑门子问号,不知对方咋又将话题扯到这上面来了。
许是瞧出她的困惑,原也也不藏着掖着:“因为我想以后万一忍不住亲你的时候,别让旁人误会了,认为我是个同性恋。”
何描眨了眨眼,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对方一直想着那回事儿。
思及此,她臊的脸立马就红了,磕磕巴巴的骂道:“不要脸,谁让你亲了。”
说完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转身赶忙跑开了。
原也用舌尖顶了下自己的腮帮子,目光炯炯的盯着前方不远处的身影,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回去的路上,两人就近找了家肯德基将午饭解决了。
下午略微又休息了一阵儿,到了两点半的时候才动身赶往南三环的长途汽车站。
由于何描的行李实在是太多了,一路上原也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捏一下自己的肩膀。
到达目的地,何描去夺他手里的行李箱:“要不还是我来吧。”
“别闹。”
原也哪肯让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拽着这么一大箱子行李陪着自己坐客车。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记得何描说过她是个一坐车就晕的主,原因无它,当时两人谈到了往后去南方旅游的种种细节,何描便提到了这个。
他一开始不同意,可这丫头说啥都要坐客车回家,说是早就想好了这么做了,身边的情侣都这样,她一直很羡慕。
这还让他咋拒绝?
只能明知她是为他省钱,可表面上却还得装作啥也不清楚。
于是,16:00点整,开往何描老家的车启动了。
这一趟是直达,中途不用换乘,这也省了不少的折腾。
原也放好行李,上了车寻到自己的女朋友,紧挨着她坐在了一旁。
何描从书包里掏出另一只耳机,问道:“要听吗?”
原也立马将自个的耳朵凑了过去,不答反问道:“是什么?”
“匆匆那年。”
这时耳机里传来了声音,把两个人一下子带入了那段跌宕起伏的青春里,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这个故事来自一本特别出名的小说,作者名叫九夜茴,是何描特别崇拜的一个人。
作为80后年轻一代的作家,可以说她是极具特色的其中一位。
何描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榜样,并时刻提醒自己,以后我也能写出一本属于我们的青春故事让所有人知晓。
听着听着,她睁开眼瞧着身边假眠的原也,呆呆地出了神:我们之间又会发生啥与众不同的故事呢?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热烈,原也实在装不下去了,便开了口:“不睡觉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