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事?”
“当然管我事了,因为我对你的折磨还没有结束,看着你开心我就不会快乐,如果你还敢和他旧情复燃,我就去杀了他!”
“你若是敢杀他,我现在就杀了你!”
楚雨蕴从头上拔下四叶草,那可是一枚长发梳,带着四个尖锐的小爪子,她勇敢的朝着他的脖间划去。
他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眼冒红光:“看来还真是旧情难忘!本来是想折磨够你就考虑放了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楚雨蕴,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对你的折磨已经没有期限了。”
“好,我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随时都会出现的。”
一阵杂沓的声音传了过来,原来是一群来演练的老年艺术团,她们那载歌载舞的身影令花草树木都跟着跳跃。
曼陀罗松开了手,迅速离去,他就像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只在一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楚雨蕴捂住狂跳的心脏深吸一口气,继续去寻找江忻辰,在这群蹦来跳去的老年艺术团中,透过她们那活动着的肢体缝隙间她仿佛已经看到那个身影了。
“忻辰!”她疯了般跑过去。
“雨蕴,你跑到哪里去了,让我一路好找。”
气喘吁吁的韩于墨赶到了,他的神色焦急手里拿起两瓶水,新娘在寻初恋,他在寻他的准新娘。
“我在找一个人,他好像也来了这里。”
“谁?”
“一个朋友。”
“雨蕴,不要白费力气了,如果他想见你还用得你来找吗?”
楚雨蕴的大脑慢慢清醒了,想起了那日在街上遇到的男女,江忻辰目光陌生冷漠,他的妻子是那般的高贵高雅,即使找到了他又能如何?
“喝点水,瞧你这满头大汗,我们走吧,化妆师还等着你卸妆呢。”
她随着他的脚步慢慢的朝前走,刚才那爆发的情感全部谢幕,所剩下的就只有疲惫了。
“雨蕴,到我背上来,我愿意背你一辈子。”
韩于墨弯下了腰,这匹黑马的背就是专门为她而设,她轻轻跳了上去,很踏实的感觉,这才是属于她的世界。
而在她的身后却是惆怅万千,关于栀子园的憧憬只能是场梦,那座空荡荡的小白屋注定不会有女主人。
江忻辰呆呆的望着他们的身影,直至消失成两个小黑点。
满河芦苇随风荡漾,吹皱了一池春水,吹皱了他的一颗心,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