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真额头上开始爆青筋。
“我从两岁起就没尿过床!”
“谁说的。”
“妈说的,尿床的家伙是你,我们只是睡在一个摇篮里而已!”
场面突然冷静下来,没人觉得尴尬。苏菲有两次似乎想回头看看,但也是似乎想回头,终究没回头。
巫真重新开口:“我想起来你之前说过,你经过电话亭的时候铃声总是响,有这么一回事吧。”
“昂。”
“现在还有这种情况出现吗?”
“没了,怎么了?”
“哦,那他大概是放弃了。”
巫盼一挺身从沙发上坐直:“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就是我被人绑架了一回。”巫真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眼珠子不错的盯着水杯清澈的底部。
巫盼:“。。。。。。这种事情开始就要说好嘛。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绑架我妹妹!”
“不知道什么人,他们保密措施做得很好,并且能够控制银行预计民宅上的监控系统。我怀疑报警对他们没有作用。”
“这就有点棘手了,我们初来乍到,没可能。。。。。。”
“他要我帮他监视夏洛克。”
“。。。。。。重要的事情要先说。”
“哦。”巫真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
“哦?”巫盼一副“我说了这么多你只给我一个‘哦’的难接受的表情”。
“他付给我一笔优厚的资金,但是我没接。”
巫盼知道巫真虽然有时候思想并不在常人一条线上。但大事上她是有分寸的,而且有超乎寻常的直觉。
“我觉得他很危险,后来他对我说,他是我们邻居的哥哥,虽然是我自己先猜出来的。一对奇怪而危险的兄弟。”
很危险,这话包含了许多意思,危险并不是单一的,是多元的。
意识到自己被盯上是一种危险,被枪口指着头又是一种危险。巫盼巫真自脱离摇篮起便随父母走过七大洲八大洋,也能自称自己是五湖四海皆看过的人了。
巫真并不认为这次危险于以前的危险没有区别,区别大了。
巫盼说:“比起我们的邻居如何?”
“有过之而无不及。”
巫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伦敦处处是危险。”
是啊,巫真想到那个三明治。还有电话亭,还有医院。
这么综合一起想想。
。。。。。。她最近是真有点不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