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只有阎爷住过、衣服是谁的,不言而喻。
可怎么看,小白兔身上这衣服都合身的很。
阎爷的身量和他可差了不止一个号。
显然这是特地给无忧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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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致心里啧啧几声。
他可没见过阎爷对谁这么上心过。
随即狗腿的决定对小白兔更好点。
万一哪天惹恼了阎爷,也可以多点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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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王致念叨在心底的阎情,此刻正连绵不断的释放着冷气。
整个办公室在他的不停加持下,散布着令人压抑的低气压。
手下们个个垂着头装鹌鹑,谁都不愿意上赶着去触霉头。
只是那来暗杀阎爷的五十个黑衣人是他们过的审,即使再不想开口,也得硬着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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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在工作群里开个石头剪子布的局,谁输了谁汇报工作。
眯眼哥手气极差,一枝独秀站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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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哭无泪的看了眼同僚,在大伙无声催促中,咬牙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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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冰冷的视线扫了过来。
他顶着压力清了清噪子。
看似稳如老狗,撑在桌上的手微微抖了抖。
他轻咳了声,道,“那五十人都出自’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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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淆’?
阎情眉头微皱。
这个组织他略有耳闻。
在各国的秘密组织里不算扎眼,实力勉强排得上位。
眯眼哥等人显然做了一番细致的调查摸底,“这个组织成立于民国时期,起初是武馆馆主钟至诚为保护镇上的人民免受侵害,自发组成的队伍。”
“后来日益状大,形成近千人的组织,多年后,因内部纠纷导致馆主唯一的女儿意外去世,这个组织随即隐没在了那个时代。”
“八十年代初,这个组织重新活跃起来,看似承接所以非-法定单,实际操作却以偷盗单为主。”办公室的显示屏上亮起,上面罗列已知的被盗物。
眯眼哥指着上面价值不菲的藏品,“我们随机抽了几款盗品追查,发现了某种规律,这些藏品,都是原主非法所得。”
说到这里,’淆’这个组织似乎并不是十恶不赦,
但前几日派出五十个好手来取阎爷性命却也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