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虽然我很感谢你们救了我一命,但现在我恢复了,所以我要离开。&rdo;
说到这里,克琳希德先小心试探了下,怎么说当时她也见识过了弗拉德三世的刺桩,而且那个时候真的很疼很疼,&ldo;不过比起这个,你们图利法斯似乎也来了不容忽视的敌人,我想他们的目的也和我一样是要拿到心脏。&rdo;
话音落下,克琳希德等踩到地上,才走过了达尼克,再说,&ldo;我觉得有必要和大公见一下面,也算是还他一个恩情。&rdo;
那个时候,要不是弗拉德三世令她冷静下来,克琳希德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尤其是再一次失去像丈夫那样的人后,克琳希德觉得自己的悲伤去殃及到全世界都有可能……
‐‐毕竟,她有这个能力,她自己也知道。
悠长奢华的长廊一望看不到尽头,而克琳希德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走在米雷尼亚城里,尽管不及几世纪前的沃尔姆斯,但她还是从心里觉得这座城堡真的大。
至于在路过转角的窗户前时,克琳希德望到了楼下花园里,有一对姐弟正在那里,姐姐似乎因为身体缺陷而坐在轮椅上,弟弟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
这幅画面,令克琳希德想起了她可爱又不幸的吉赛海尔……
转眼间,克琳希德已经跟着达尼克来到大殿中央,但当她抬起头看着从王座上站身、铂金色长发的王,还是有些倒吸一口冷气。
从第一次见到弗拉德三世开始,克琳希德便觉得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王者之气,而这股气质又有些像她的父亲,只是他死去太早,是母亲乌特讲述过关于父亲的事迹。
荣耀的旦克拉特,是勃艮第的第一位国王,
可再怎么伟大的父亲,他一生的辉煌还是毁于无能的长子手上……
恭特,那个兄长的一生也可以说是不幸。
&ldo;余还没能想到今时今日还能见到汝,看样子已经在外面经历了许多啊。&rdo;
弗拉德三世这时只是站起来,却并没有走下来与克琳希德平视,可见在这时刻他依旧保留着领主的威严。
&ldo;我也没给自己安排个长期旅行,弗拉德三世。&rdo;
而克琳希德并不在乎这些,只是一口气把话说清楚道:&ldo;我知道有人想要夺走藏在这里的齐格飞的心脏,所以我现在是来告诉你们,别让我以外的人夺走它。&rdo;
&ldo;哼,汝的口气还真是没有变,但是汝以为就能控制余吗?&rdo;
&ldo;齐格飞是我的丈夫,所以他就算是死了,他身上的任何东西、哪怕是一根头发都是我的。&rdo;
说着,克琳希德握紧拳头,心里却有些心虚。
其实,她并不想这样说,齐格飞那个男人,其实从初次见到时,就不属于任何人的,就像现在,他的一根头发、包括心脏,自己都不曾拥有。
并且她得到齐格飞的心脏并不是为了保护起来,而是破坏,在她的信仰里,心脏是灵魂的所在,因此克琳希德这样做完全是毁掉齐格飞。
&ldo;虽然我不知道敌人到底从何而来,但我已经有了怀疑的人……哈根,那个家伙的话,大概会很执着于齐格飞的复活……毕竟,我一位死去的朋友已经起死回生了。&rdo;
说到这里,克琳希德沉下视线,不由得想着蕾迪西亚,数年前,她没能好好保护她,因此这次若是碰上蕾迪西亚的话,即使内心多么愧疚都会杀死她,并且另一边的贞德他们,自己绝不会让他们陷入危险,不该有人再为自己陷入不幸了。
&ldo;……这么说,汝是要一个人应敌了吗?&rdo;
这时,弗拉德三世的声音打断了克琳希德的思绪,令她注视着他的眼睛道:&ldo;这是我与哈根的战争,就算不知道尤格多米雷尼亚为什么会拿着我丈夫的心脏,但是我想堂堂正正地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也请你们这边不要放松警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