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吻落在滚动的喉结,弥南意识回笼,捂住男人的唇,嗓子哑的不像话:“够了”舒呓语瞥了眼门卫室眼睛快要斜到天上去的安保,笑道:“晚上继续。”“继续什么?”“饿了我这么久,总要让我吃个够本。”“”弥南不吭声,低着头,耳朵不争气的红了个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尖,气息温热:“难道你就不想我?”弥南动情过后的眼睛,水光潋滟,仰面望着他,唇色绯红点染。倾身,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扯到自己面前,凑近他的耳边,满是挑撩:“想,怎么不想,每天晚上都想的要死。”舒呓语落败,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真想就地办你。”弥南不客气的拍了一巴掌在他背后:“办你个大头鬼!我买了不少东西都在后座,帮我一起拿进去。”舒呓语贴着他扭了扭:“等等,让我缓缓,感觉还没消。”“啧!你这人就是满脑子黄色废料!”“那还不是你穿西装的样子太撩人,那屁股,那大长腿,就好像挥着小手手在召唤我,撕呀扯呀”弥南顿觉无语:“闭嘴吧你!”“说的自己没感觉一样”弥南表情一僵,不光耳尖脸都红了个透,威胁似的揪住他的腰肉:“再说我动手了”“留着,晚点随你掐,包你满意……”“xxxxx!信不信我把你嘴缝起来!”舒呓语痴痴笑起来,重新扎进男人怀里,捏捏碰碰抱抱贴贴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把人家撩的虚软才作罢。弥南靠在车边没有动,舒呓语打开车门,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滑下来,他赶紧接住。惊讶道:“怎么这么多?”弥南蹭了蹭泛红的眼尾,移开视线,难得不好意思:“就看着都挺好的,也不知道你家人喜欢什么就干脆都买了一些,吃的喝的用的补身体的玩的都有,小朋友的玩具在后备箱。”舒呓语随便翻了几件,结果一件比一件离谱。“l最新限量款包,rd限量版手表,限量版手办,限量版滑板限量版jp自行车?”“正好华晟最近跟他们有点合作,所以就都买了点”舒呓语震惊的举起一个比他脸盘还大的灵芝:“牛啊,弥总……这还有鹿茸、冬虫夏草、这是什么人参?成精了吗这么大颗?”“据说是根老参,差不多快一百年了,我觉得样子不错就买了。”舒呓语拿在手里垫了垫,分量十足,成年男人三根手指并拢粗细,不得了。“多少钱?”“没多少。”“那就是很多钱。”“你管他多少钱,东西好就行,这是给叔叔们的,你别给我磕了!”舒呓语小心翼翼的放到一边,结果又发现个了不起的东西。捧起两块手掌大的玉佩,咽了咽唾沫:“这又是什么?”“羊脂跟和田黄玉,这些是弥家上辈留下来的东西,堆在家里也就是个装饰,挺好看的,送给叔叔们玩。”“玩?”“嗯,都是些小玩意儿。”“就他们给的那点见面礼,够不够买这里的包装袋?”弥南哭笑不得:“说什么傻话?”舒呓语摸着手里的玉,温润细腻,感叹道:“我的南南大宝贝,你的礼物太贵重了。”弥南抬头认真的看着他:“哪里贵重?我很高兴他们可以没有一点嫌隙的接受我。”因为有他们的认可,他才更加有底气和勇气去努力,为自己和舒呓语争一个光明的未来。舒家的弥南罗毅因为弥南要过来特地换了身衣服,顺便把外出的舒长治也火急火燎的叫了回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张姨,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都已经差不多了,蔬菜得现炒,等客人入席之后,我再让厨房做。”“没忘记要甜口菜系吧?”“老爷放心,都是按照您说的准备。”“对了,餐后点心做点年轻人爱吃的。”“行,我让厨师掂量着多备几样。”“也好,我去外面看看他们来了没有。”“哎,我去后厨盯着点。”两个人分头出发,罗毅朝外头走的时候,舒长治正好开车回来,碰上在门口的舒呓语和弥南。让司机停车,自己下车走过去。“你们俩在门口干啥呢?”舒呓语看了眼他身上的军装,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么?“您不是有正事出去了吗?”“罗指挥叫我回来哪里还有什么正事,这是弥家小子吧?”“嗯,他今天正好有空,来看看你们。”舒长治了然的点点头;“我说罗指挥怎么非要我回来吃晚饭,原来是弥家小子过来了,怎么不进去?”弥南拘谨的站在旁边,面对董事会地刁难的时候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现在却心慌的连句话都说不完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捏了捏出汗的手掌心,在裤子上蹭了两下,才结结巴巴的说:“叔叔,非常感谢您的认可,冒冒冒冒昧拜访,希望没有给您带来不便。”舒长治哈哈笑起来:“怎么会觉得冒昧,走走走,我带你去见罗指挥,他可喜欢你。这次来的正好,不然等到我们上班可就没那么见面了。”说着搭上弥南的肩膀就往里走。他哪里敢拒绝,乖顺的一路跟进去。走到里面才想起来自己的东西都还没拿,连忙给男人发了个信息。舒呓语转头看着一车的礼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是真正的富贵人家。认命的爬进车子,把东西一件件分门别类的拿出来放好。不理不知道,狸完才发现这怕不是把人商场都搬来的吧?最后请了警卫员一起帮忙还走了三趟才拿完。等他收拾好,走到大厅门口就见三个人已经在案台那边喝上了茶。前面放着棋盘,罗毅跟弥南一个阵营,舒长治孤军奋战,被杀的片甲不留,某位将军正在泼皮抗议。“不行!快放下!”“为什么?”罗毅偏不如他的意。“你怎么好意思!两个对我一个?”“怎么就两个了?是南南对你。”“那你在旁边凑什么热闹?”“我没凑热闹啊,南南手生,我提醒一下怎么了?”“观棋不语真君子!”“不好意思,我是真小人。”罗毅双手抱胸凉凉的说。舒长治一噎,撇着嘴无话可说,只能瞪着棋盘认真思考怎么杀出一条血路来。原本要过去的舒呓语默默退出了大厅,这些上了年纪的人爱好基本就这些,他不喜欢,真难为弥南居然还会下象棋,那就让他们仨扎堆玩吧。大厅里。弥南夹在两位爸爸中间,看着他们斗嘴,即新奇又觉得有趣,这是在他们家不可能出现的场景,心里不禁有些羡慕。木婉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弥志生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封建糟粕。那些陈旧的不可理喻的,关于oga的条条框框磨灭了他所有的热情。他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大声说话,也从来不会在外面肆无忌惮的发出笑声。弥志生精致的像一个假人,温声细语,笑不露齿,是完全大家闺秀的模样。对待孩子也是如此。他可以很有耐心,也会非常认真的教导,但是很少会表现出一位父亲应有的爱意。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孩子直接表达自己的喜欢和爱。那都是不被允许的情感。弥志生习惯了那些大家族的冷漠,他也习惯了压抑自己,除了对着木婉的时候可能还有一些轻微的情绪波动,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矜贵淡漠的模样。弥南其实并不惧怕木婉,但是他害怕弥志生。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弥家,从来没有一天为自己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