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埃上一枪不要紧,只要不让他补枪就还有机会。
可是我现在朝右侧身,只能用左边的断腿攻击他,能不能成功只有是天知道。
他开出第一枪的时候我便把左腿弹了出去,本意是踢飞那把手枪,无奈断腿的关系,踢偏了。
一脚蹬在舱室的边沿,痛的我赶紧把腿缩了回来。
那个重步兵也是果断,立刻关闭舱门,一度处于待修状态的重装外骨骼重新进入战斗模式。
我的左腿和左肩均已失去了知觉,身上多处撕裂伤和擦伤,手上没有武器。
情况算是恶劣到了极点。
执守出入口的步兵班已经反应过来。
他们没有像期望的那样,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而是积极的准备反击。
我离开最近的敌兵不到五米距离。亲眼看到轻步兵们扛起反坦克导弹,另有一个重机枪组对半空中的戴维斯进行压制射击。
爆炸、碎片和气浪从重步兵方向传来。
我被气浪波及,翻滚着撞在一旁的崖壁上。
强大的冲击力让我痛不欲生,只觉得嘴里腥甜味涌上来,连续吐出血块和带血的泡沫。
力气随着吐出的血一起被抽离身体,我半靠着崖壁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那具重步兵已经成为了比破铁皮好不了多少的一堆垃圾。
重装外骨骼表面满布裂纹和孔洞,鲜血以及内脏从座舱的裂口中流出,在地上形成一个血塘。
实验型强化外骨骼果然厉害。即使是戴维斯驾驶的侦查型号,也有对抗重步兵强大火力。
我等于是以自己的牺牲,换来了戴维斯发挥的余地。
来自于重机枪的墨绿色火线,是由重型射钉构成,它对于强化外骨骼有很大威胁。
戴维斯把可动式战术干扰器放在胸前当盾牌使用。
重机枪火力瞬间把干扰器打的稀烂,布置在其侧面的战车装甲纸糊一般破裂翻卷起来。
戴维斯借机落地。
随即机关炮对上重机枪阵地。
毫无悬念的,小口径炮弹把阻挡它们的一切都撕碎扯烂。
烟雾和火光散去,重机枪组连同他们的装备,以及掩体沙袋等等一起消失在敞开的合金门前。
一切发生的太快,反坦克导弹组还未完成瞄准程序。
戴维斯转向他们时,两名士兵害怕了。
他们分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暂避。
三人拼命向合金门跑去。
估计是想进门后,凭借堪比星舰装甲板的大门来阻挡可怕的实验型重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