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把名字来历都整理好,写在这里。别玩花招,我们有的是渠道验证真伪。”
迷迷糊糊中有人往我脸上扔了个pad就离开了。
好一会儿后我晃了晃依旧晕眩的脑袋,摸了摸被pad砸的酸溜溜的鼻头,感到一阵的莫名。
我这是在哪儿?被俘虏了吗?
可为什么没有被关起来?即使是重伤的俘虏,也要有专人看管的吧。
再看周围的环境,好像是间民居。
占领军穷得连专门的监狱和医疗设施都配置不起了吗?
身上接了生命体征记录装置监控健康状况。
我摸了摸右肩,伤口已基本愈合,创口处痒痒的,这是痊愈的前兆。
身上并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痛的,肚子虽然饿,却没有达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种种迹象表明我并非处于被监禁状态。
昏厥前明明感觉到有人给我治伤。
会不会是好心人救了我?
但刚才那个女的让我交待情况是怎么回事?
女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又不记得在哪儿听见过。
一时间疑问纷纷涌入大脑,涨的我脑仁痛。
房门打开,走进来个五十多岁的大妈,“这是你的午饭,吃饱了就老实交代问题。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还有脸向我们求救……”
大妈寒着脸,一边数落一边把装有面包、肉片和色拉的餐盘放在床头柜上。
餐盘放下时用力过猛,差点把色拉酱翻到我脸上。
果然弄不明白这些人在做什么。
既给我治伤、准备吃的,又要我交待问题,还不给好脸色看。
说不定我真的成为俘虏。
弄不懂的情况,也许是鬼子对待俘虏的方式比较特别吧。
思考着当前的处境,我的注意力被香喷喷的食物吸引过去。
不管怎样,这里的伙食很不错而我肚子刚好有点饿。
没用几分钟时间,一大盘食物便被我啃了个干净。
拍拍圆滚滚的肚子,一股心满意足感混合着困意涌了上来。
我强打精神开始评估自己的处境。
一定是鬼子的糖衣炮弹。
用食物和舒适的环境瓦解俘虏的斗志,降低我们的抵触心理。
鬼子就可以更容易的套出有用的情报来。
综合醒来后的种种发现,我觉得自己的判断还是靠谱的。
舒适的环境是假象,他们真正需要的是情报。
困意瞬间被戒备所冲淡。
我不能待在这里。
既然知道是糖衣炮弹,就要趁着敌人还在装模作样的时候逃走。真到撕破脸时,想走也不可能了。
下定决心后我立刻行动起来。
搜索整个房间,武器肯定是没有的,一套干净的衣务整齐的摆放在床边。
虽然这种做法让我无法理解,但是鬼子怎么会真的好好对待我,肯定有阴谋。
里里外外翻动这套衣服,竟然没有发现跟踪器或者窃听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