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在魔界妾室成群,都与水无神女有几分相似之处,让人不知是该赞他专情还是同情朱辞镜,世人总是对男子多几分纵容,若是男子寻花问柳那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女子朝三暮四只会被人斥责不知廉耻。
但是朱辞镜偏不怕这些闲言碎语,花辞树纳一个妾,她便在宫中收两个人,且男女不忌,夜夜笙歌艳舞,两个人像是对着干一样把这种事情当作是一次比赛,众人对此褒贬不一,也算是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少主,此毒甚是凶猛,若是再不缓解,恐是有损修为。”柳袖跪在大殿之上,双手贴着额头行礼,言辞恳切。
花辞树此人阴险如斯,竟在对战之时暗中施了极其阴损的火毒在朱辞镜身上。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毒发,毒发时恶火缠身浑身酥软且实力大降,只有通过情事方可纾解,想通过这样的法子抹黑朱辞镜。现在众人都觉得朱辞镜风流成性,说的话更是难听至极。
但是柳袖最担心的不是那些流言,而是朱辞镜虽然收了不少人进来,却一个都没有碰,以至于心境无法突破实力一直都没有进步,反而隐隐有倒退的趋势。现今妖界虽然还算安稳,但还是有不少人惦记着妖王印,要是朱辞镜实力受阻的事情被传出去怕是少不了事端。
每一年朱辞镜都有一段时间借口去寻欢作乐,其实就是到人间躲避耳目,妖界的夏日本就炎热,若是火毒再肆虐更是十分磨人。
朱辞镜听着柳袖的一番谏言,虽然此时小腹处已经难受至极,但她已然有些习惯,神情冷淡对手下的话没有什么反应。斜靠在美人塌上,衣衫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皮肤白皙让人十分想要在上面留下红痕,眼睛微微眯着看不出是在想什么。
即使柳袖是女子看见这一幕也止不住心动,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一次行礼恳求:“长老已命人从人间找了几个天分极佳的鼎炉,俱都是尚未□□的雏儿。”
“现今公主忍受在火毒多年,实力受损,普通小妖于您而言无益,只有先天适合双修的鼎炉方可助您一臂之力。”柳袖其实不明白公主是在坚持什么,毕竟花辞树不仁不义,她也不必也给他面子。
因为身子发热,朱辞镜施了个法将衣服换的更加的轻薄,但是又不会显得暴露,只是随着行动雪色若隐若现,淡淡的幽香开始蔓延令人心悸。
“既是如此,先把人带进来看看吧。”朱辞镜懒懒的挥了挥手,同意了柳袖的建议,但是人用不用就是她的事情了。
“是。”柳袖听到这心中一喜,躬身退下之后带上了四个人,两男两女,除了最左边的相貌俱都是上乘且各有千秋。
最左边的男子生的柔弱,看起来惹人怜爱。顺着看过去是一个比较高大的男人,十分的强健。再之后就是一个长相十分妖娆的女子,最左边的是
嗯?朱辞镜看见最左边高挑的女孩,挑了挑眉,竟然从她身上感觉出了一些妖气,虽然这妖气淡薄的连妖族刚出生的婴儿都不如。
柳袖发现朱辞镜的目光落在她最不看好的人身上停留,传声说道:“公主,她是妖族跟人族苟且生下来的,母亲是实力低微的花妖,父亲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十几年前便都亡故。此人还是我在不经意间寻得的,虽然实力低,但却是天赋极佳的纯阴鼎炉。”
“奴拜见主人。”柳袖压了压手掌,其它四个人识趣的跪拜在地上行礼。
因为是要带来给朱辞镜看,自然不能衣衫褴褛仪容不雅,即使大多都是被捡回来的,也让人收拾好了。只是最左边的女孩用再华丽的衣服都无法将其撑起来,因为她实在是太瘦了,而且头发还是毛毛躁躁看起来像是小野猫一样,浑身上下除了体质馋人,其它都没有什么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
“嗯,起吧。”朱辞镜抬眼打量着小野猫,发现她低着头看的不甚清楚:“抬起头来。”
其他三个自然都以为喊的是自己,然后抬头对上朱辞镜有些不悦的眼神,知道自己做错了连忙老老实实的看着地板不敢逾矩,而被盯着的人似乎对于尊卑并没有很大的概念,十分大胆的抬头直视朱辞镜。
朱辞镜看着小野猫,秀气而已无甚亮点,只是那一双眼睛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漂亮。
就消停了一会儿那热意又在小腹处肆虐,朱辞镜有些烦躁的将长裙撩起,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瞥了眼还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小妖,问道:“叫什么名字?”
“奴没有名字,只知道父亲姓氏为江。”
“如此,以后你便唤江宁吧。”说完朱辞镜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可以带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挑了个最丑的,但是柳袖也不敢多言,毕竟留下了一个也是极好的,依言带着另外三个人退了下去,此时大殿上便只有朱辞镜和江宁两个人。
“奴谢主子赐名。”江宁已经准备好自己被冠以贱名,但是听到朱辞镜竟然没有剥夺她随父姓的权力,眼神闪了闪,真心实意的行礼感谢。
“上来。”江宁是朱辞镜看着难得顺眼的人,所以她也打算试试自己能不能接受她的触碰。
旁人以为她是坚持着给花辞树留下清白之身,属实有些可笑。花辞树不仁不义她自然也不会还做傻事,只是那些人一靠近自己她便泛恶心,无论男女,也就只能一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