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鸣金!”“温侯,刚才两侧有无数旌旗,我怕我军被人包抄,这才鸣金。”“郝萌、成廉你二人带人去查看。”
吕布重重的将手中的旗子扔在地上,“就这些破旗子,曹xing你就被吓破了胆!”吕布见曹cao和士皓明已经跑得没影了,“收兵,撤回长安。”
“看枪!”赵云头也不回,好像后面背后有眼睛,随手挑开了身后的长枪,“师兄,好久不见。”那俊秀的将领正是赵云的师兄张绣。
“师弟,好久不见,想不到你在扬州牧手下做了将军。”张绣任由马匹随意走动,自己在草地上随意的躺下,这里远离战场已经听不到战场厮杀的声音。
赵云一拍坐骑,示意坐骑到一边去吃草,“想不到师兄下山后跟了董卓。”“董卓?谈不上。”张绣看着天上一朵朵白云,“我下山就跟着叔父,董卓势大,雍凉之人多有依附他的,我看叔父也是权宜之计。”
“倒是师弟你,我在北方也多有耳闻,在徐州大杀四方,现在又在虎牢关和温侯吕布打了一场,我看用不了多久,师弟你就是炙手可热的名将了。”
赵云淡淡一笑,“只要时机到了,师兄也会名传华夏的,不过董卓现在是国贼,师兄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
张绣伸了个懒腰,“我叔父打算和刘表取得联系,脱离董卓,但这些需要时间。”赵云一个呼哨唤回坐骑,“师兄,那边战场紧急,我和师兄也见过面了,师弟就此告辞,师兄保重!”
张绣忍不住问道,“师弟,你怎么不劝我去扬州,难不成怕师兄本事太强,抢了你的饭碗?”赵云一勒缰绳,“我现在就是劝说师兄也不会去,但我有信心,早晚有一天我会和师兄同在主公帐下!”
随风传来赵云的声音,“我现在还真怕师兄抢了我的饭碗,师兄保重!”张绣牵着坐骑,小声说道,“师弟保重,希望士皓明不会死于这次伏击。”
士皓明在半路上遇到曹cao,两人极为狼狈,士皓明的战袍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曹cao的头盔也丢了,幸好典韦赶来救援的时候向鲍信求助,鲍信、鲍忠带着五千人马救下众人返回洛阳。
路上频频有脱离战场的将领赶上来,虽然兵士折损不少,索xing大将们都还无恙,这让士皓明和曹cao稍稍心安一些。
袁绍带着众诸侯一起在洛阳城外迎接曹cao和士皓明,并且在皇宫的偏殿设宴给两人压惊。宴席上两人心里郁闷,袁绍乐得见到两人吃败仗,这样显得自己这个盟主有远见,因此也频频举酒给两人压惊。
曹cao突然放下酒杯,长叹一声,“我自恃为胸中这一口正气,举兵讨贼,十八路诸侯同举大事,感激不尽!我本想让袁绍引兵威压孟津、酸枣;诸位固守成皋,据敖仓,塞轘辕、太谷,制其险要;袁术率南阳之军,驻丹、析,入武关,以震三辅。皆深沟高垒,勿与战,多设疑兵,讲天下形势展示出来,必然万民相应,以顺诛逆,可立定也!”
曹cao指点着这在场的众人,“一路来,相互算计不能同心,致使孙文台败于汜水关,张邈、王匡、袁遗败于虎牢关,现今我和士忠义又败于洛阳,如此迟疑不前,失了天下之望,我以此为耻!”曹cao掀翻了案几,带着手下众将返回营中。
士皓明看大家脸se不好,“孟德喝醉了,都是醉话大家不要在意,来来来,喝酒喝酒。”众人刚喝了几杯,“报!南阳太守袁术前来请辞!”
纪灵搀扶着袁术走了进来,“各位,术本想和各位一起共讨国贼,怎想病重,今ri打算领兵返回南阳养病,特来向各位告辞。”
不等众人说话,孙坚冷笑一声,“我看袁术大人患的是传国玉玺之疾!”袁术面容不改,“孙将军何出此言?”
袁绍说道,“我们共同盟誓,讨国贼兴汉室,这玉玺是大汉象征,公路你既然得到,理应交到盟主处暂时保管,等讨完国贼,将玉玺还于汉室。”
袁术盯着孙坚,“孙将军说我从哪里得到的玉玺?”孙坚冷笑道,“昨夜建章殿井中所出何物?!”
“你乱说什么,我可不知道!”孙坚从身后拉出一人,“昨夜纪灵打捞的时候,可有这人在场?!”
纪灵举起三尖两刃刀就要杀那人,被程普架住,“你既然说没有拿何必要杀人灭口?”黄盖、程普也抽出兵器,“既然要动手,祖茂的仇也一并算了吧!”
袁绍一脚踹倒面前案几,“放肆!你们都要做什么?!”袁术和孙坚示意手下收起兵器,“公路,你确实没有传国玉玺?”
“我军都在外面,盟主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搜!”孙坚嗤笑道,“这种东西,你必然早就藏匿好了,用这种办法来糊弄我等。”
“孙坚,你要如何!”“你要是敢当着众人的面对天起誓,我们就信你。”“好!我袁术若是藏匿传国玉玺,必然遭万雷击身!”袁术说完转身就走。
袁绍见曹cao和袁术都走了,又想起袁术是自己弟弟,当着众人的面被孙坚逼迫发了毒誓,心里更是不喜,草草的散了宴会。
袁术更是心中暗恨孙坚说出自己藏匿玉玺,一出洛阳就派人去游说幽州刘虞,只等孙坚回师就杀了孙坚。
李傕等人听说吕布、张济、牛辅大败盟军,盟军龟缩在洛阳不敢出战,也都放松了jing惕。“报,将军,前面有一支部队正在靠近。”
李傕驱马来到前队,远处烟尘四起,遥看旗子上写着大将军或是温侯,“想来是吕将军来了,只是吕将军怎么去而复返?”
骑兵首领是一个豹头环眼的白脸壮汉,一张口声音震耳,“奉大将军命令,由我军运送书简、金银走水路前往长安!”
李傕有些犹豫,他是西凉一系的将领,平时和吕布手下的并州派系没什么联系,现在吕布突然来接管金银,“既然是温侯麾下的将领,可有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