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恩。&rdo;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随即在不远处停下等我。
我不看向他,经过他的时候更是小跑了两步,却被他一把抓住,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块翡翠通透的玉镯,使了杀猪的力气不由分说地往我手腕上套‐‐
&ldo;痛……痛,痛!&rdo;
&ldo;你握紧点……对,再紧点,你猪脑子啊!&rdo;
&ldo;不行,骨折了骨折了!不行啊!啊啊!&rdo;我疼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那厮果然心狠手辣,我的手一片可怕通红的血印之后,那只玉镯已经安静地挂在我的手腕上。
我擤着鼻涕,泪眼婆娑地盯着玉镯看了半天,用手捂住借着指缝偷看‐‐
国立成脸孔瞬间硬了,&ldo;你当它夜光的啊?!&rdo;
我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被人看穿的心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一下子轻松开怀了许多‐‐
2235,换个镯子,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二更
☆、05
我到女生宿舍,上楼梯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国立成他到s市干吗来了?
所以我停在2楼的窗口,把身体探出窗外给他打电话。
&ldo;干吗?&rdo;
我听见他那边不断传来呼啸而过的汽车鸣笛,就像每次他在首都时,偶尔给我打电话,都是在喧嚣的路边,我那时很困惑问他为什么每回都挑下班时给我打电话,我这边都在和徐波波她们吃饭。结果她们都吃完了,我和国立成的电话还没讲完。
一次两次还行,三次四次之后那三只就开始抱怨,哪那么多话好说啊?
我把话筒举过去,来,你跟他说。
徐波波脸色大变,急忙捂住话筒,朝我大吼,你想害死我啊?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被他们三只抛弃了。
国立成当时的解释是,上了一天班有气没地方撒,只能找你这个受气包了。
我一听,立刻就生气了。之后他打电话过来我都故意不接。
后来他也不打了。
我妈那会给我打电话,难免会说到国立成,她说,立成这孩子性子就是倔,家里安排的政府工作不去,偏偏要去首都闯,去了都快一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国叔叔给他办的□□,里面一分钱都没动,你孟阿姨给他打电话,那孩子永远都是报喜不报忧,嘴里反复嚼着一切都好。要我说,好什么呀,你国叔叔特地去首都给他通关系,结果他就彻底玩失踪,你看,这不过年都没回来。
我那时听完,沉默了很久,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那天晚上就给他打电话,他过了很久才接,两人说了几句就没话讲了,我故作轻松的说,现在下午都没课,你不给我打电话,我还真不习惯。
那里顿了一会,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电话通着,人已经离开了。
结果没一会那里传来一声轻笑,我就彻底释怀了。
如今听着国立成那边传来熟悉的车马声,顿时还觉得有些怀念。
他说,&ldo;被组织从首都发配到地方了呗,一开始心情是挺差的,但是看到你,心情又好了!&rdo;
夜风吹着我的脸,微微散去了一些热气,&ldo;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就是一知心姐姐。&rdo;
&ldo;知不知心倒是看不出来,不过人都是这样,一个流浪的看到一个乞讨的,总会平衡点的。你能理解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