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西风县县衙中,沐月洺怒气冲冲的把房间中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却是这样的,不仅在百姓中声望有损,就连名声都毁在了这小小的县城里。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只怕到时候自己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何况这次,自己还是没有像父皇通报就偷偷的跑了过来。
而瑟缩在一角的县太爷心里却在滴血,这位砸的这些东西可都是他的宝贝啊,当初为了讨好这位,布置房间的时候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全都放在了这个房间中,这下倒好了,全部一次性的清除了,他心里不滴血才怪呢,不过他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唯唯诺诺的在那不停的认着错。
慕容栖一行四人回到西风寨后关于老大找了个压寨相公回来的消息,在西风寨炸开了,于是众人便忙活了起来,忙着布置喜堂,忙着交流关于自家老大和她的压寨相公的那些事。
慕容栖直接被沐月泽抱进了房间放到了床上,慕容栖刚要说话,就见他又把她的鞋脱了下来,一手握住她被崴到的脚,一手在她的脚腕处揉了起来,慕容栖很受用,不错嘛,很有压寨相公的觉悟。
“好了,我脚没事了,你去休息会儿吧,等会儿我有事我再叫你。”慕容栖打了个哈欠说道,其实是她被揉的太过舒服了,想睡觉了。
“身为压寨相公,不是就应该守着你吗?”沐月泽眯了眯眼。
慕容栖见他坚持,便也没再说什么,倒头便睡,反正她的地盘,没人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慕容栖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安静下来的山寨不知道今晚为什么,却依然嘈杂吵闹,慕容栖皱眉睁开眼往四周看了一圈,这一看傻了眼,卧槽,这啥意思啊,谁把她房间布置的这么红火?还有,那个穿着一身红色喜袍的妖孽男人是怎么回事?
“老大,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换衣服啊!”慕容栖还没回过神来,便听着李二狗一边喊一边进了房间,身后还跟着几个一看就福气满满的喜婆。
喜婆一进来,看到慕容栖还没有换衣服便急了,忙把沐月泽和李二狗赶出去,架着慕容栖换衣服去了。
慕容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几个喜婆架着换了衣服,盖了盖头,直到到了喜堂,慕容栖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要,结婚了?
想到这个答案的慕容栖第一反应就是想跑,她想找压寨相公,也就是为了平时调戏调戏,要动真格的,慕容栖可真就有点虚了。
可慕容栖刚要抬脚跑路,就有一条修长的手臂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这一揽不要紧,慕容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瞬间都没了,就连站立都要靠腰间的那条手臂来支撑,甚至连声音都没法发出,所以慕容栖只能跟着沐月泽的步子,一步步的往喜堂里边走。
“快看啊,新郎官和新娘子的感情真的是好到没话说,这么会儿都等不及了,这就先抱上了。”
“是啊是啊,年轻人就是好。”
旁边几位搞不清状况的喜婆还在旁边不住的打趣着,换来喜堂中众人的一片欢呼。
“好屁啊好,老娘是被逼的好吗?谁能帮老娘把这货的胳膊从老娘的腰间拿开,老娘西风寨老大让给他当。”慕容栖在心里呐喊着
“娘子别急,吉时马上就到。”盖头外的沐月泽像是能感觉的慕容栖的情绪似得,说了这么一句。
“急个屁……”
“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天地了!”慕容栖还没说完,就听着外边的喜婆开始唱礼了。
“一拜天地——”随着喜婆的声音,慕容栖和沐月泽双双跪了下来,深深的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礼成!”慕容栖被沐月泽带着拜了这么一圈,心中早已怒火中烧,这叫什么事啊?
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间,慕容栖一把扯下了头上的盖头怒气冲冲的朝着沐月泽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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