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从来都不看书,甚至连李春光都不如,至少李春光有时还会在网络上看一些小说。
比如,李春光竟然知道万梓尘的一切,而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看来,不看书,不学习还是不行啊。
“四六大师,你看这些宣纸行不行?”张儒拿出了几卷宣纸,摆放在桌上。
朱四六走了过去,只接选了一张,足可以画一幅小方画。
正好张儒的房间里,什么都有,连绘画的颜料也一样不缺。
朱四六把宣纸铺在桌上,在笔筒里选了一根小毛笔,蘸了一些墨水,开始在纸上作起了画。
看到朱四六用的笔和墨,张儒就知道他要画水墨画。水墨画被视为中国传统绘画,也就是国画的代表。
尽管现在还有人擅长水墨画,但要画的出神入画,却是寥寥无几。张儒很是期待朱四六的作品能够有水乳交融,酣畅淋漓的艺术效果。
看到朱四六在作画时,神情是极其专注认真,张儒会心地笑了笑了。而沈霖怡和丰镇刚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画,偶尔也聊上几句。
“丰姑娘,今天我算是大开了眼界,不仅看到了蛇的灵魂,而且还亲眼看到了白蛇仙子。”沈霖怡此时像个孩子似的,眉飞色舞地小声跟丰镇讲起了刚才发生的事。
听了沈霖怡说的过程,令丰镇有点后悔,后悔自己没有跟着朱四六一同到来,错过了亲眼目暏白蛇仙子的风采。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朱四六落下最后一笔,笑着问:“张老,您老看看这画怎样?”
张儒走到桌上,打眼一看,便愣住了。
只见这张宣纸上画的是一符张仙送子图。
画中黑白相间,张仙骑在麒麟背上,怀抱一个幼童,麒麟脚踏白云,自上而下翩翩而来。
张仙神态逼真,特别是张仙那五绺长髯,飘洒胸前,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形象;而幼童画的刚是虎头虎脑,天真无邪,甚是可爱。
张儒惊叹于朱四六刚才画的画。工笔结构严谨,用笔圆润自如;写意气旺神畅,笔墨华滋,浑然天成。把张仙、童子和麒麟画的是活灵活现。
对书画有一定研究的张儒知道,如果没有一定的绘画功底,是绝对画不出来的。
“好,太好了!”张儒不禁大声地叫了起来。
他双手托起这幅画,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丰镇以为朱四六只会画符,没想到他的画,画的也是这么维妙维娋。她不禁朝朱四六投去了一种难以言明的眼神。
“四六大师,你的画可以堪称大家名作了。”张儒无不羡慕地说道。以他自己的眼光来看,朱四六的画技要比自己不知要高多少个层次。
小小年纪的朱四六,难道是个绘画的天才?
“张老过奖了,我画的画,是上不得台面的,私下可以欣赏一下,如果拿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朱四六笑着回答说。
朱四六拿过画,来到了张洪生的卧室。命李春光把蜡台上的蜡重新换了新的,并且又点燃了。
朱四六手握金刚桃木剑,上下左右挥舞了一遍,剑锋突然转向放在桌上的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