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跟丢了少女之后,他们也不知怎么就在山中迷了路,还遭遇了罕见的大雾!一直没头没脑的转悠了不知多少天,饿了啃树皮野草,渴了饮晨露溪水,折腾得几乎筋疲力尽了,这才突然得见天光,还听到了人声马嘶,两人连滚带爬的从林子里爬出来,拦下了救命的队伍。
幸好,那一支队伍看着都是村里人,比较憨厚朴实,为首一人虽然有着商人的精明和市侩,却也没为难他们,还将他们给送回军营。
这个恩情,他们且记下了!而后,赶紧将这一次的失利和遭遇的异象报告了长官。
长官正是霍长阳,信阳侯早些年带出来的某支队伍中的精英,现执管延州府城卫,暂领副统领一职。
听了属下遭遇,他没说什么,摆摆手让两人去休息,而后提笔给信阳侯写了一封书信。
却说这一边,赵平安一行回到村里,行事尽量低调,在田间遇到村民问起也只说这一路上有惊无险,却也着实累人,收益马马虎虎差强人意。大家打散队伍各自回家洗漱更衣歇息不提。至于雇请的镖师,在州府就已经结算清楚分道扬镳了。大黄和灰花一进村子就甩开众人,直接跑回家了。
然后,禾苗家里的狗叫声很是坚持了一段时间。有人问起,禾苗也只是回答说大黄在家里捉老鼠。
到了傍晚家家户户都在家里生火做饭,赵平安悄悄出了门,怀里揣着一个小包裹,到禾苗家里来了。
“平安哥来了。”禾苗笑眯眯的将人迎进门,待人落座,又奉上茶水之后,她才询问,“如何?”
赵平安将手中灰蓝布包放在桌面上推到禾苗面前,犹豫了一会,才道:“延州府确有一户大户姓严,他家也确实走丢了孩子。”
禾苗顾不上自己的分红,着紧的问:“他家家人怎么说?”
赵平安露出一抹苦笑,“我什么身份,那家主人如何肯见我。”
禾苗挑挑眉,“你知道他家孩子的下落,他居然都不肯见上一面?”如此父母,难免寡薄。
赵平安却摇摇头,将自己的遭遇细细说来。
这一趟贩货,他们先是比对的城中大商铺的价额,像狐狸皮毛银灰鼠皮毛等比较走俏的,寄卖到商铺要给商铺抽走一成,不划算,可是自己摆地摊又叫不上价,于是赵平安就用起了他惯常用的方法——走街串巷,专挑那些大户人家的道口走。
赵平安将手中灰蓝布包放在桌面上推到禾苗面前,犹豫了一会,才道:“延州府确有一户大户姓严,他家也确实走丢了孩子。”
禾苗顾不上自己的分红,着紧的问:“他家家人怎么说?”
赵平安露出一抹苦笑,“我什么身份,那家主人如何肯见我。”
禾苗挑挑眉,“你知道他家孩子的下落,他居然都不肯见上一面?”如此父母,难免寡薄。
赵平安却摇摇头,将自己的遭遇细细说来。
这一趟贩货,他们先是比对的城中大商铺的价额,像狐狸皮毛银灰鼠皮毛等比较走俏的,寄卖到商铺要给商铺抽走一成,不划算,可是自己摆地摊又叫不上价,于是赵平安就用起了他惯常用的方法——走街串巷,专挑那些大户人家的道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