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假的吧?
茨木缺了一只右臂,可这丝毫不妨碍他扒掉酒吞衣服的速度。大概是雄性生物在心仪对象身上天生的掠夺本能,纵使从没和酒吞真刀真枪操练过,这时茨木的动作还是很上路。
他吻遍酒吞的上半身,留下水光和吻痕。晕醉的男人丝毫不觉有人正准备将他&lso;吃干抹净&rso;,毫无防备地舒展身子,软得像一团水,任人摆布。
断臂之仇,茨木一直刻骨铭心,可没有在这一刻来得让他痛恨。单手干事的确很不方便,但扒掉某只鬼王的裤子绰绰有余。
屋外的酒吞已不知该怎么反应‐‐茨木的手落在雄性下|半|身最紧要的一处时,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要不是扶着墙,一定当场给跪了。
屋内的酒吞意外的放浪,被触碰得舒服,身体便很诚实地显露出来。听听那喘|息和呻|吟,要多骚|浪有多骚|浪,直接让屋外的酒吞瞬间从头到脚爬满红晕,活脱脱一只刚出锅的爆炒龙虾!
不是他!他在心里不顾形象地狂吼狂叫!
那浪货怎么可能是他鬼王酒吞童子!!!
屋外的酒吞眼看着屋内的两人肢体纠缠扭成一股,又气又怒又急还…羞臊,那心情简直复杂到让人崩溃。
不能干看着那家伙被|干……屋外的酒吞想反抗,可在他这念头刚刚生出,情况急转直下‐‐
眼前一花,酒吞发现自己的位置突然变了!他从屋外到了屋内,躺到了茨木的身|下,正在被那个啥……
常常沉睡难得一朝醒来大展雄姿的两只大鸟都很激动。互相点头致敬那是基本的,交颈磨蹭互相擦痒互慡是免不了的。有一只鸟的饲养者很是大方,心甘情愿换种花样讨好另一只骄傲不肯屈服的鸟。
温暖湿热的所在,柔滑灵活的招待者,把那只骨头硬的鸟伺候得没一会儿便丢盔卸甲,口吐|白|沫认输。
冰火两重天的境地,酒吞整个人都错乱了。
他是谁,他来自哪里,他该去何处……哦,这时候这些问题都太高深,被□□掌控的酒吞只想痛快更痛快,一慡慡上九霄云外!
而拥他入怀的男人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对方主导着他的身体,开疆拓土,纵横驰骋,火辣辣地让他又痛又慡。
酒吞只觉自己沉沦在欲|海中,一直往下坠往下坠,下面万丈深渊,深不见底,他飘飘忽忽地坠落,没有挣扎……直到一个清冷的嗓音如雷炸响在耳际‐‐
&ldo;酒吞!&rdo;
欲|海|震动,酒吞猛然睁开眼,正好与坐在他身旁的杀生丸对上视线。
第29章神之助攻+2
&ldo;我可以解释。&rdo;酒吞试图挽回自己可怜的颜面,但铁证如山‐‐因为一个梦他湿了裤|裆,浑身散发着一种情|欲的味道,眼睛好的能看到,鼻子正常的能闻到,更别说杀生丸的嗅觉非常人可比……关于他这种尴尬、难堪又失礼的状态,酒吞根本多长百张嘴也说不清。
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幸好杀生丸不是那种抓住别人糗事便不停调侃调笑的人。虽然他看向酒吞的眼神怪怪的,可没多问。他仅仅道出一个事实:&ldo;方才你睡梦中,有几道光影从你身上快速腾空,往西消失不见。&rdo;
酒吞听了,心神却还恍惚着,转头就把事儿抛到了脑后。他正纠结于那个可怕的姑且算是春|梦的梦。
他的思绪一团乱麻,不知从何处细细理顺。烦躁还不是令他最头疼的,一些过去被他刻意忽视的细节被那梦提醒,酒吞有了新发现,然后他开始坐卧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