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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从目前所掌握的证据来看，王跃进指使张明在41次列车上毒杀罗建设的证据一点没有，或许只有那本翻的有点脏的时刻表，但不是有力的证据，没有什么用。在京华歌舞团招待所用煤气毒死张明的证据也不多，能联系上的只有张明曾给他打过电话，但也只是推理。看来，王跃进杀害刘小芳留下的证据较多，但都不充分。只有&ldo;面的&rdo;门把手旁留下的不完整指纹算真正的证据。可惜的是那个不完整的指纹与他住处留下的指纹相比较得出结论却是&ldo;好像是&rdo;。

真太难了。如何找到确凿证据呢。如果没有，那只有采取非常手段了。

二

审问从早上八点钟开始，由马学义、刘小鹏、张健审理。

&ldo;你是王跃进。&rdo;马学义首先问。

&ldo;是。&rdo;

&ldo;你讲一下五月四日晚的活动。&rdo;

&ldo;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rdo;

&ldo;那天是五四青年节。&rdo;

&ldo;我已是大龄青年了。&rdo;

&ldo;你会开车吧。&rdo;

&ldo;会&rdo;

&ldo;五月四日晚十点半，你开一辆偷来的&ldo;面的&rdo;去宣武区游泳池干什么去了。&rdo;

&ldo;我没有。&rdo;

&ldo;你撒谎。你在游泳池旁的丁字路口处用车上的扳手打死了一个女孩。&rdo;

&ldo;我没有。&rdo;

&ldo;不用抵赖，可巧有一个下晚班的女同志经过那里看到了，她看见了你。在你开车逃跑是，她还喊了你，你听见了。&rdo;

&ldo;我，我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杀她。&rdo;

&ldo;因为，五月一日深夜，在京华歌舞团招待所，你用偷来的煤气把住在七号房的顾客毒死了。你是用橡胶管伸进窗户上的一个洞杀死他的，可巧的是，你被这个女孩和他的男朋友看见了。你这幅尊容被三个人看到了。&rdo;

王跃进沉默了。

&ldo;还有，你把偷来的&ldo;面的&rdo;遗弃在了和平街北口的十字路口东面。我们找到了，车门的把手旁留下了你的指纹。&rdo;

&ldo;不可能。&rdo;

&ldo;不可能。哈哈，这么说你承认开了那辆车。是呀，你把车擦过了，可惜呀，你太慌了，你没有擦净。&rdo;

王跃进已经开始发慌了，头上冒出了汗，但还是强作镇定。

&ldo;能给我一支烟么?&rdo;王跃进说。

&ldo;我想先给你一杯水吧。&rdo;刘小鹏说道，随后他走过去把一玻璃杯水递给他，王跃进左手接过来，喝了一口，刘小鹏又给了他一支烟，走回来坐下。

&ldo;还用我给你讲么，&rdo;马学义又说：&ldo;你杀那个女孩是用16号扳手从后打的。那女孩的伤口在头部左后侧，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是个左撇子杀的她。你刚才接水杯用的左手，你是个左撇子吧。&rdo;

&ldo;是左撇子的人很多呢。&rdo;

&ldo;好，我再问你。&ldo;海淀姐妹旅社&rdo;你知道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