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低头看了一眼,谁能想到,一个嚣张不羁的女人此刻亦如小鸟依人,楚楚可怜。
“艳,我说实话,你不会生气吧,我真的想回去了,不知她现在怎样了,她妈还病在床上,我想快些把钱给她送去”。
“你以为我是气筒子啊,能和你这样,我就很知足了”,闻艳嘿嘿笑道,“要是以后还能这样,我就是死了也愿意,刚才问你,我是想让你等我两天。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了,咱俩一起回去”。
“嗯,一起回去也好,路上也不寂寞了”。袁城不加考虑道,这段时间似乎习惯了有她同行。
“好啊”,闻艳掐了一把袁城的身下,“咦,怎么又不老实了,我看看它是不是又想我了”,说着闻艳咯咯笑着钻进了被窝。
“不老实也不行了,它想我可吃不消了,一会陪我去鹏飞那看看,也不知道小林子怎么样了”。
“嗯,嗯,等我享受完它再说”,闻艳嘴里含糊着。。。。
出来时,天色已经渐黑。到在医院,不想小林子在两天前就出院了,两人又转去了小白云。摩托车刚拐进小白云的街口,迎面一股浓烟弥漫了过来,几辆拉着警报的消防车从身侧呼啸着飞驰而过。
车鸣人喊,整个街道乱作了一团,“艳,快点”,由此站直了身子在车后催促道。浓烟是从小白云楼上窗户涌出的,不时还有火光窜出,袁城惊呆了。
在楼前马路牙子上站着几个被烟熏得确黑的人,打头一个嗓音嘶哑的人,在朝楼侧角门往外跑的人们大声喊着什么。直到袁城和闻艳骑了过去才看清,原来是天宏。
“鸿飞哥和小林子呢?”,袁城急火火的喊道。
“城子啊”,天宏转过头来。
“我们在这呢”,马路牙子上的两个黑人答道。
“什么情况?鸿飞哥”。
“还能什么情况,被人家给挑了呗”,鸿飞咬着牙嘿嘿笑了两声,“有烟没”。
“烟,你还嫌被熏的不够咋地”,小林子这时也看不出往日的那个风骚模样,娇嗔道。
“算了,不抽了,阿宏你过去整点一下人数,看有没有兄弟没出来的”。
“金龙帆,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鸿飞看着一个个狼狈跑出的人切齿道。
“鸿飞哥,按说你从福建撤回来后,和金龙帆也犯不着啊,怎么他们屡次三番的找你麻烦”,对此袁城一直有着困惑。
“我和他们之间的梁子不在这上,我最初带着兄弟来广州,吃的也是海上这碗饭,搭的是香港包家的船,整个广东海域都是我的兄弟在做,八三年,金龙帆在福建一带冒了头,不知怎么搭上了香港霍家的路子,去年初,他们竟然把手伸到了广东”,鸿飞身上又散发出在医院时的那股杀气。
小林子接着鹏飞的话道,“我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鸿飞,当时金龙帆靠着霍家的势力不仅是在海上打压鸿飞,他们在广州地面也立了场子,我在的那家歌厅就是他们的场子之一”,小林子绷着嘴看了看鸿飞,鸿飞没有说话,手揽在了他的腰间。
“看场的是个福建人,叫杨老莫”。
“杨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