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相识”,袁城摸了摸胖子受伤的头安慰道。
胖子苦笑道,“赔大了,哥们一个电炮换来一砖头”。
胖子和麻杆走了,估计是找地方包扎去了。
“袁城,谢谢你啊”,张平湖拉着袁城的胳膊小声道。
“你没吃饭吗,说什么我听不见”,袁城故意气道。
“我。。说。。。谢。。谢。。。你”,张平湖对着我耳边一字一顿的喊道。
袁城揉了揉耳朵,“你是吃菠菜了,还是喝酱油了,这么大声干啥”。
“你才吃菠菜喝酱油了,你才是大力水手呢,喝酱油齁到啦”,张平湖又恢复到平时趾高气扬的模样。
“算了,我也不和你白话了”,想着去接刘畅,袁城拔腿就跑。
“这才几点啊,急个啥”,张平湖骑着车跟在身边。
“你管我急啥”,袁城一边跑着也没搭理她。
“着急还不上车”。
左右看了看,道上的行人不多,袁城犹豫了一下,跨了上去。
到在中华路口,袁城跳了下来。
“你屁股长刺了,下来干什么”。张平湖把车也停了下来。
“我是屁股长刺,你可是嘴上长刺了”,一边说着,袁城撒腿朝刘畅家方向跑去。
刘畅今天穿的是一件白底蓝色碎花连衣裙,头上卡着一个白色发夹,在阳光的映衬下整个人显得清尘脱俗,唯脸色有些苍白。
见到袁城,刘畅推着车紧走了两步,“咋了,这分开不到十个小时,不会是想我了吧”。
“不是我想你了,是我老妈想要见你”,接过车,袁城扶着刘畅坐了上去。
“你妈咋想见我?要不等高考完吧,我这一点准备都没呢”。
“准备啥,这么漂亮的儿媳妇,上哪找去啊”。
“你就贫吧,我看你身边的女孩都挺漂亮的,我可不许你和她们也贫”,刘畅掐了一把。
“你不是冬天生的吧”。
刘畅显然没有明白袁城话的意思,“咦,你怎么知道的,我是十二月末的”。
“我说的呢,你怎么老喜欢动(冻)手动(冻)脚的”,袁城大笑道。
“去你的,你敢说我”,说着刘畅的小魔爪伸了过来,袁城连忙回头求饶。
“刘畅,你鼻子”,袁城惊呼道,一丝鲜血顺着刘畅的鼻子流了下来。
刘畅摸了一下,从包里拿出手绢擦了擦,“没事,最近老流鼻血,我妈说可能是学习累的,出点大寒”。
“你啊,别学的太晚,把自己搞的很累,你不心疼,我心疼”,袁城摸了摸刘畅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