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男人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双腿,偌大的窟窿中流着鲜血,血流淌进土地,渐渐被吸收。
“你!你!你不得好死!”男人撕心裂肺地叫着,眼珠子睁大到仿佛要冲出来似的。
“哈哈哈?怎么,那你来让我不得好死一下?”火枪兵一脚踩在那男人受伤的腿上,血流得更加旺盛。
“啊啊!!!!”男人疼得大喊。
“哈哈哈哈哈,蒙德老鼠!”火枪兵凶恶的嘲讽道。
“别过来。。。别过来。。。。。”另一个小个子已经完全吓得魂飞魄散了,不断打颤,身体也不停向后挪动。
“哟嚯嚯,还忘了你了,扛袋子这么卖力?那你就这只手吧!”火枪再一次举枪。
“别过来。。。。。别过来!!!!”前一声是无助的低语,后一声是恐惧的吼叫。
扳机扣下,枪声应约而来。
“叮——”
只见一个黑色身影瞬闪而过,挡在了小个子面前。子弹撞击在了细长的钢铁之上,发出了刺耳的震动声。
“喂喂喂,没听到你大姐头说的?差不多得了!”
寂燃在小个子面前,呈防御姿态,双手不同姿势握剑交叉,挡住了这发子弹。
“又是你!”火枪兵见到眼前的人,瞬间来了情绪,声音也带着低吼。
“确实是你爹我,怎么滴?”寂燃嘲讽道。
“还有你爷爷我!”
“你tm?”寂燃无语。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庶叶随后而至,从寂燃后方高高跃起,高举铁锚,呈流星坠落之势袭来。
“都开始这样伤人了?看来得好好管教一下你们了!”
庶叶高呼。
火枪兵见状,马上进行闪避,但庶叶并不笨重,看上去似乎已经来不及闪躲了,纵使能躲过直接的坠落攻击,但震开的冲击还是会伤到他。
“糟了!!!”火枪兵有些绝望地看着眼前袭来的铁锚。
“当!!!!”
庶叶的铁锚砸在了水镜之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坚硬的水镜以被击点为中心撕裂开条条裂痕。
余波震开,强大的冲击震飞了周围的一切,小草也在风波的推动下荡开涟漪。
“又tm是你?你倒是很博爱嘛?救手下一套一套的?”
庶叶看着眼前逃脱的火枪兵,不耐烦地转头对水静说着。
“哟,小哥,说话别这么冲嘛,这么说可有点伤我心啊~”水静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我可是。。。。。对你有很浓厚的兴趣呢!”
“恶心!”庶叶低喝。
“哼,又是你们,使节难道没警告你们,若是再来妨碍我们,当心丢了小命!”大锤凶狠地说着。
“琴团长难道没警告你们?若是你们先出手伤人,也别怪我们不客气吗?”白怡缓缓走出来,同样毫不退让地说着。
“不客气?我们就是伤了人,你又能怎样?”火枪兵回到了自己的阵列中,又放起了狠话,“昨天不过是给你们点面子,真以为你们能打赢我们了?现在你们还是不识好歹,那你们就准备准备处理后事吧!”
“鹅鹅鹅,笑死我了,每次被虐得最惨的就是你,屁话说的最多的也是你,你的脸皮和你的嘴都是一等一的硬啊?”白怡捧腹大笑,嘲讽道。
不得不说,对方四人有那么一瞬也被白怡的笑声给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