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立刻赶回来。&rdo;燕楚天放下手机,转身就要离去。
唐涤抓住燕楚天的手,:&ldo;别走,楚天,一定是苏盏这个贱-人在搞幺蛾子。&rdo;
&ldo;我爷爷出事了,明天再陪你。&rdo;燕楚天把唐涤的手推开,推开咖啡店的门,开车火速奔向医院。
医院高级病房,苏盏脸色惨白地坐在病床前。为了这个妆容,在救护车到达之前苏盏可是在卫生间内画了半个小时的妆容凸显自己的楚楚可怜、担惊受怕呢。
&ldo;咔擦&rdo;门打开了,燕楚天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扑倒爷爷床边,:&ldo;爷爷,爷爷,你不要吓我。&rdo;
苏盏小声地说:&ldo;爷爷下楼梯没站稳,一下子滑了下去。&rdo;
燕楚天握着爷爷的手,哭诉道:&ldo;爷爷,不要走,都不怪我,没有下班后回来陪你。&rdo;
苏盏站在后面,冷眼看着情深的祖孙两,突然有些想笑。燕楚天装什么内疚自责,逍遥洒脱了二十多年,还让一个年近八十的老头为他担忧,为他谋划一切。而燕爷爷呢,一个老狐狸,谁的性命都不在乎,只考虑他孙子燕楚天一个人的利益。所以,&ldo;怪不得我辣手无情。&rdo;苏盏心里叹道。
&ldo;别太难过了,&rdo;苏盏拍着燕楚天的肩膀安慰道,:&ldo;医生说爷爷只是暂时成了植物人,说不定日后会苏醒呢。&rdo;
&ldo;会的,会的,爷爷一定会的。&rdo;燕楚天失控地叫道,他之所以能无拘无束、任意妄为地生活二十多年,因为知道有个无所不能的爷爷帮他遮风挡雨,撑腰。如今爷爷一下子倒下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颤抖着身体,抱着头,蹲在病房的角落。
苏盏叹了口气,突然觉得燕楚天有些可怜,仿若一枝温室里的花朵,它的防护罩被苏盏无情地撕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雪,这朵花弯下了身躯,不知如何面对。
苏盏走到燕楚天的身边,蹲下身躯,抱着燕楚天,亲昵道:&ldo;别怕,我会陪在你的身边。&rdo;
苏盏的话语和体温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慌乱的燕楚天心神安宁。他闭上眼靠在苏盏的身上,苏盏身上淡淡的香气犹如安魂香,让刚刚哭过的燕楚天一下子就睡着了。
燕楚天熟睡的脸庞有着淡淡的红晕,苏盏忍不住偷亲了一口。她明白燕楚天的心里一直忘不了唐涤,但是面对秀色可餐的美男子,要说一点儿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既然该死的燕老头变成了植物人,&ldo;不管是燕楚天还是燕家的财产,我都要得到。&rdo;苏盏心底决定。
安排好佣人在医院照看燕爷爷,苏盏叫上司机把熟睡中的燕楚天抬到车上,一路开回燕宅。
在浴缸里,苏盏纵情地伸了伸懒腰,她今天实在太开心了,不仅解决了麻烦的燕老头,还做了一个终极决定:那就是不再退缩,既然坏,就要坏到底!两千万的确可以让自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但两百亿市值的sbc电台就在眼前,为什么要错过呢?再者,唐涤那个贱-人,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洗完澡,裹上浴巾,苏盏优雅地到了一杯红酒,兴奋地转了一圈,依靠在沙发上,睡衣半露,甜蜜性感。酒过半巡,微醺而笑,看着睡梦中的燕楚天,苏盏呵呵一笑:&ldo;可怜的孩子,睡得可真香。&rdo;一进家,苏盏就把药片混着水给燕楚天灌下。要夺取一个男人的心,无疑最快的办法就是让他眷恋你的身体。
&ldo;口渴&rdo;,燕楚天在在床上不停地□□,双手把衣服扒开,来回在床上翻滚。
&ldo;应该是药性发作了。&rdo;苏盏沉吟道,扔开手里的酒杯,解下自己的睡衣。身体一跃跳到床上,看着燕楚天桃红色的脸蛋上眉头纠结着,宛如一只可口的猎物。帅哥近在眼前,为什么不扑上去呢?苏盏雪白的身体要上药效发作的燕楚天。
被滚烫的身体包围,苏盏在撞击中感受着快乐的巅峰。&ldo;啊啊啊啊&rdo;不停地□□,既兴奋又畅快。
第二天,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把燕楚天照醒。他摸了摸额头,昨天并没有喝酒,但是如宿醉般的头痛让他瘫软在床上,没力气起床。翻过身,只看见一个雪白色的身体,吓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了。
苏盏也在迷糊中睁开眼,羞涩在眼中一闪而逝。随即&ldo;嗯&rdo;地一声□□,滚到燕楚天的大腿上,低下头舔了一口,然后抬起头望着燕楚天:&ldo;我爱你。&rdo;
燕楚天的脸迅速红了起来,&ldo;快去上班吧。&rdo;拿起衣服冲了出去。
苏盏看着燕楚天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弯起嘴角:&ldo;燕楚天,你以为能逃出我的手心吗?&rdo;
sbc电台,燕楚天闷着头,咬着铅笔,绞尽脑汁想着&ldo;梦幻女团&rdo;的策划。但是脑海中总是浮现昨晚香艳的场景,&ldo;不不不,&rdo;燕楚天拍打着自己的脑袋,&ldo;爷爷还在病房,sbc的收视率还在低谷,公主的法则收官后sbc再也没有推出能抗衡bs的节目,我想在要好好工作,不能想些有的没的。&rdo;
唐涤为了收拢燕楚天的心,最近在sbc做常驻嘉宾,不时客串下各个综艺节目。空闲的时间悄悄来到燕楚天的办公室,踮起脚悄悄走了进去,拍了拍燕楚天的肩膀。
燕楚天突然吓了一跳:&ldo;涤涤,你干嘛过来都不出声啊?&rdo;
唐涤本想打趣他的胆小,突然看到他颈脖上的吻痕,她的目光变得微冷,想问但又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