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她为钱愁得头发都快白了,肠子都快断了,天天看着钱大笔大笔地流出去,可实际上接触到的钞票地屈指可数。
而现在,钞票如雨,很快在她的身边堆积如山,她乐呵呵地捧着一把又一捧撒向空中,第一次感觉到了痛快淋漓。
呵呵。她可以拿这些钱还给苏城了,不必欠他的人情,不必用身体去偿债。
她也可以还了箫畅赏她的钱,告诉他她齐小雅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么龌龊。
如果有钱,她可以比任何人都要骄傲都要有自尊。
她也可以将唐娅送到国外去治疗,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世界里,一起快快乐乐地花钱,而不用一边拼命地赚钱一边担心明天没有钱救命。
她更可以带着病愈的母亲环游世界,买游艇买飞机,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像从前一样想去隔壁省走下亲戚都觉得困难重重。
哈哈!多快乐啊!
齐小雅笑着跳着,忘乎所以,结果不小心绊到了身边的一大堆钞票,结果身子失去平衡,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好痛!好痛!
齐小雅抚着自己的屁股哀叫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这陌生而奢华的房间,看到一地零乱的衣服,再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时,她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跳上了床,扯着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心在轻轻颤抖。
美梦早已消逝,残酷的现实就那样硬生生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记得所有的事情,更记得如何把自己灌醉如何走进这间房如何主动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爬上床。
唯一不记得的是,他占有她的情景。
呃。他占有她了吗?
齐小雅的心‘突突突’地乱跳着,低头掀开一点点被子朝里面看去。
一番检查之后,她仍然得不到结论。
她没有过任何性经验,只在书上电视里知道女人的初夜很可怕,据说当男人贯穿女人的时候,女人会痛得生不如死。
激情过后,女人往往会浑身酸痛,痛苦得连上厕所都成困难。
小说里可不经常描写那些男人最后怜惜地抱着女人去卫生间么?
可是,为什么她没有什么感觉?
除了头感觉到有些痛,胃有些难受外,她身体的隐私部位根本没有任何异样。
她和从前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难道苏城很温柔,小心翼翼地进入?
又或者,他不喜欢喝醉的女人,喝醉的女人会让他有种和木头做的感觉?
所以,他们昨天晚上没做成?
呃。似乎两种都有可能。
在齐小雅的印象中,苏城是那样一个温润如玉,儒雅高贵得就如君子兰一般的男子啊!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都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
看来,以后他们的相处不会太难。
这令她恐惧得无以名状的初夜总算是安然无险地过了。
她悄悄地呼了口气,暗处庆幸自己的幸运。
正悄悄地庆幸着,突然听到卫生间传来开门的声音,还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呃。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