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王列庞怒气冲冲地打了人后,举起双手,好似手中有剑,高喊着:“杀!杀!杀!”,在观礼席上跑来跑去。
这时场下两路骑兵队进入胶着状态,冰魂城的银甲战士冲入敌阵,试图分散西塞的方阵;而西塞的黑甲骑兵则缓缓形成包围圈,让敌人无处可逃。
洛林·西耶眯着蓝绿异眼,策马逡巡,他将旌旗插于马后,有条不紊地指挥西塞士兵缓缓推进。西塞旗手高举雄狮旗,狮子在风中张开啮齿,模样凶狠。而西塞人则将高举木盾,狠挥木剑,在被冲锋短暂冲散后,居然形成了攻击的态势。
“女人,上月我上过几个北方人,她们跟你一样能战,可是我还是把她们征服了——现在我希望你躺在我的胯下。”
洛林高声挑逗,周围士兵呼喊军号,剑刃沉沉地落到冰魂骑兵的身上。即使木剑并不锐利,但击砍的力量依然惊人,随着马匹冲刺,迎面而来的木刃可以将人掀翻下马。
“男人,我说过,任何时候你都赢不了我!”
白兰回应,用力挥剑,剑尖刺中了一个西塞人的腰部,黑甲战士高呼一声,旋身回袭,却被白兰奋力打在肩胛骨上,出脆裂响声,木盾掉落在地。女骑士毫不迟疑地在他脖子上又砍了一剑,西塞人应声而倒,马匹受惊,撞开了旁边好几匹棕马。
这时冰魂士兵的右翼突围而出,向城门冲刺。而西塞骑士队则拼命追击,分散了兵力,让更多的银甲兵有机会突击。
“杀!杀!杀!”小国王依旧兴奋地高喊。而他的母亲还沉浸在苦艾酒的迷幻效果里,恍惚中觉得金宫周围全是攻城的士兵。她想声,舌头却软软的,叫不出来。
“伊斯特家族连女人都能上战场。”马克·杜纳向贝利·西耶里打趣。
“那是因为冰魂城的男人太没用。”贝利反驳道,他毫不在意侄子的输赢,更在乎那位与他对阵的北方女子。
“冰魂城能赢。”一反常态地,尼古拉·格鲁克对这场攻守战的胜负表评论。
“呀,惯例来说——攻方获胜会对国王带来灾难的。”埃文·霍尔明明知道**官的心思,却要作态回应一番。
顷刻间,银甲兵已经冲开一条长道,白兰·伊斯特挥动马鞭,直取城门!
而洛林·西耶里则举着长剑,将几个冰魂城骑兵斩落下马,迎击白兰!
白兰·伊斯特飞马而至,木剑高举,对准洛林的喉咙。马匹飞驰带来极大的力量,尽管洛林侧身躲过,木刃仍让他肩膀一阵麻木。
洛林用木盾挡住第二次攻击,长剑从盾后刺出,打在白兰的马背上!白马驹嘶鸣,前蹄高仰,失去控制。而女骑士抓紧缰绳,生生将马头打侧,扬手一击,砍中了洛林的小臂。
洛林没想到对方如此灵活,几乎长剑落地。但他比一般士兵更要强壮些,手臂就像鼓起的鼠李根,一击之下,只是感到一阵酸麻。他侧身用木盾档格,持剑的手扬了扬,恢复知觉,便用力斜劈对方的颈部。
白兰却在木剑挥动的一刻,已经纵马旋身,绕到了他的后方。
“麻烦的小婊*子!”洛林大喝一声,只觉得头顶一阵闷响,鹰盔被剑刃挑落,头黏着汗水被夏风吹得一阵凉。
“冰魂!冰魂!”银甲兵齐声高呼。
“也许伊斯特真有胆子冲破城门。”马克·杜纳依旧微笑,一语双关。
“如果一群北方女人披甲南下,我想西塞人不会介意。”贝利·西耶里喝下一口苦艾酒,只觉得身上开始冒热气,青筋在太阳穴跳动,神经无比兴奋。
而这时,洛林大力挥剑,斜劈对方右臂,又将盾牌狠狠砸到白兰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