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护卫薪水减半,最多一个月一个金币。尤其是美女护卫,最好不请。”
“哦!”依曼明白了,做护卫,向来都是男子的天下,且不说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女人的威慑力也小得多。护卫不是保镖,有个美艳的贴身保镖看着也舒服。护卫保护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间赌场。事实上,在一家赌场,劫匪什么的很少,几年也难得碰上一回,即使真的遇到了,也不需要护卫去拼命。自然有官方来处理。护卫最主要的是和街头上的小混混,金手指之类的打交到。保证赌客和赌场的财物不被偷窃。
一般的地痞小流氓之类的,功夫都不怎么样。所以赌场只需要有几个外表粗犷,长相凶悍的大汉做护卫就可以了。功夫么,能打败几个街头小混混足够了。当然了,有一名五阶高手坐镇那是最好不过了。
可是一名美女做护卫,威慑力就小得多了。美女,谁不喜欢呀,尤其是手底下有功夫的,反而容易招惹来一些狂蜂浪蝶,尤其是那些自命不凡,手下有点功夫的。即使不惹事,也会把赌客吓跑。
这与迎宾小姐不一样,迎宾小姐如果受到了骚扰,护卫可以将那个人打成猪头。如果是一名美女护卫,骚扰之人可就不一定是普通护卫能对付的了。
且说一名迎宾小姐,如同多莉丝这等优质的,一个月也不过三十几个银币而已。所以招收一名美女护卫是很不划算的。
“是这样呀!”依曼想了想道:“那好吧,你就做我的保镖的吧,而且必须是贴身保镖那种。至于工钱么!我吃点亏,一年算五十个金币好了,二十年一千个金币。”
“小妹,不可,”女赌王连忙拦阻。
“成交。”阿蜜莉雅点头答应:“每人五张牌,一次决胜负,敢不敢?”
“有何不敢。”依曼示意发牌。
牌很快发到两人手中,阿蜜莉雅先亮出来,散牌,最大的是一张q。
依曼看着手中的牌良久,瞄了一眼女赌王,后者无奈的点了点头。依曼将牌扣下道:“我输了。给她拿一千个金币。”
姐妹两个走在回家的路上。阿蜜莉雅迷惑道:“为什么那个可恶的小混蛋肯认输呢?不是他对我有什么企图吧,我是不会上当的。”
女赌王莉克希亚爱怜的看着妹妹道:“傻孩子,那是因为姐姐和他达成一个协议,不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
“什么秘密这么值钱呀?一千个金币呀。”阿蜜莉雅来了兴致。
“这个秘密,说出来,一文不值,如果不说……赌神的绝技偷天换日重现江湖,秘密如果保守住了,可就不是简单的一千个金币了。”
第二天,安息快报和赌城新报,同时以整版报导了女赌王与赌狂传人精彩的一战。女赌王本是占尽优势,但在最后一把关键对决中,估计失误,一败涂地。而关于女赌王妹妹赢回来赌本那一局,两家报纸都给出了相同的结论。那就是银钩赌坊的大当家的是个风流人物,看上了女赌王美艳的小妹子,故意输的。
城外豪华的别墅内,红天堂会馆的亚力多克少爷拿着两张报纸,对比他当天派去的手下人拿回来的资料,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这帮废物!”亚力多克少爷骂道:“师爷,女赌王输了,是不是该我们了?”
“女赌王输了,在预料之中,”紫炎轩师爷捏着五绺长须道:“没错,是时候了,赌狂传人达芬奇的名声已经积累足够了,我们出手的时候到了。”
“这次要派个好手去,师爷,你说派谁去比较把握?”
紫炎轩师爷想了想道:“既然我们上次是在骰子上输的,这次也要在骰子上赢回来。”
“好!”亚力多克少爷吩咐下人道:“去请骰王摩哈穆得拉。”
“师爷,你看,我们是不是也来个提前约战?”
“不,兵法有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而且,一定要彻底的将敌人打败,让他永不得翻身。”
骰王摩哈穆得拉,这个坳嘴的名字,知道的人还真不多。而他另一个名字大手印,在安息赌博界中几乎无人不晓。
之所以称为骰王,是因为他一生只专攻骰子技术。他的赌术并不全面,所以不能获得什么赌王赌圣的称号。但在骰子这个单项领域,十分有自信,整个安息城还真的没有谁能保证一定赢得了他。
这天,依曼坐在控制室内的沙发上,多莉丝在一旁为他捶腿。今天小美人穿着一件白色紧身衣,下身是翠绿色短裙。在与女赌王决战后,多莉丝得知自己被魅惑了,差点让大当家的输了比赛,难过得哭了好几天。依曼根本没有怪她,为了让小美人破涕为笑,亲自带着她买了几件新衣服。
白色紧身衣的领口故意开得很大,从这个角度,其中的伟大一览无遗。虽然不若女赌王的那般硕大。但少女如此宏伟已经不小了,依曼的手痒痒。心想要是伸手去摸上两把,多莉丝一定不会抗拒。也许还会多解开几颗扣子,让自己摸的更爽。
控制室的门开了,如此时间,敢来打扰而又不需敲门的,只有大管家邓不利特。
“大当家的。”邓不利特永远是那么毕恭毕敬:“有贵客到了,您最好去迎接一下。”
依曼看了一眼魔法水晶,指着前厅道:“是这三个老头子么?这个满脸老人斑的是谁?”
“此人是安息城资深的赌博裁判莫雷诺,以前有重大赌局都要请他来仲裁,算起来,已经有七八年不出山了。”
“那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呢?”依曼皱着眉头问道。
“此人是十年前与赌魔赌博中唯一全身而退,硕果仅存的几位前辈之一,人称赌坛鹰眼的雅各布西。”依曼点了点头,人群中。还混杂着一些两报的办事员,看来这是一场有计划的预谋呀。
“大当家的,这最后一人,我看着眼生,不认识。”邓不利特很奇怪,他在安息城赌博业这么多年了,不熟悉的还真不多。
“这个人我认识。”依曼笑了:“他就是我的恩师,新楼兰最著名的画师之一:奥弗罗基。不过安息城给他安了一个更为出名的名头:赌狂麦特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