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词、江逸尘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先来!”两个人按住玄歌就开始往下塞,袁清和看到这么残暴的场面,真是忍不住要替玄歌默哀!
“啪”的一声,几个人手上的大黑丸子,裂开了,裂了一层又一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黑皮洋葱。直至最后出现了一个指甲大小的小药丸,一半黑一半白,且仔细看来,竟为阴阳八卦的图案,真是精致到巧夺天工的程度。
在顾婉词、江逸尘张着嘴巴,目瞪口呆的时候,玄歌“嗖嗖”两下,默默地将解药丢进他们俩的嘴巴里。
“好难吃呀!肚子好疼啊!”
“腿好痛!脚好痛!腰好疼,头好疼啊!”
“我哪里都痛!”
顾婉词、江逸尘一人一句,总之是痛痛痛,疼疼疼!紧接着这两个人,开始了长达半柱香时间的哀嚎不断,翻身打滚。
郭啸予刚开始还在顾婉词身边看着她,怕她撞到自己,又怕是解药不对头,怕她出什么问题。但是一看玄歌也是服了一样的解药的,人家怎么那么淡定,只是打坐调息而已。
他也就淡定了,郭啸予的结论是地上这两个人,矫情又娇气,随便折腾吧!
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地上的两个人,终于停止打滚,脸色苍白的爬起来,转头一看,玄歌的脸色怎么没什么变化。
郭啸予道:“那当然了,玄歌的脸色本来就那么苍白,没什么血色!”
玄歌笑道:“这和我练功的功法有关,至于婉词、江大哥你们不必担心,服药后有些反应都是正常的,毕竟以毒攻毒是很凶险的方法。”
以毒攻毒?天啊?他们刚才都经历了些什么啊?
江逸尘擦擦额头的汗,“玄歌姑娘说话总是这么语出惊人!做事也是这么的出人意料!”
郭啸予一旁喝着茶,悠悠的道:“这你可就冤枉玄歌姑娘了,这解药方子可是清浅姑娘送来的,江兄怎么忘了?”
江逸尘道:“一时疼的糊涂了!我们什么时候入宫啊?”
郭啸予悠哉悠哉的道:“不急!先休息两日,过两天安排你和清和兄入宫,你们身上的黑水雪蛤毒刚解,也还需要观察观察,万一余毒未清,会很麻烦。
江逸尘虽然着急,但也觉得郭啸予说的有道理,“那好吧!”
郭啸予又问道:“玄歌姑娘,这服了解药以后,饮食上可以禁忌?”
玄歌摇摇头,“没有!我替婉词姐姐、江大哥他们诊过脉以后,婉词姐姐和江大哥就可以回去休息了。”玄歌诊脉,是要确定他们的毒解了没有,体内是否有余毒。毕竟个人体质不同,同样的解药,用在不一样的人身上,是很可能产生个体差异的。
确定黑水雪蛤毒已经解除后,大家就各自休息去了,除了郭啸予,郭啸予安排素樱送顾婉词回房,叮嘱要好生照料,而他自己则去了他父亲的房中。
一进门果不其然,这帮男男女女哭个不停,郭啸予嫌他们闹心,除了大夫人、大少爷都给撵了出去。
郭啸予跪在床前说了好多,告诉他父亲,他和大哥一定会守住郭家,请父亲不必忧心,好好养病!虽然他知道父亲的状况,依玄歌的话来讲,只怕是凶多吉少。但是郭啸予他仍然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会有奇迹发生。
郭啸予的大哥郭啸予当着父亲大人的面,自然是兄长中的典范,一派兄友弟恭的和谐模样。大夫人也是一副不偏不倚的当家主母风范,天知道,背后他们都干了些什么,亏得郭啸予大量不与他们计较,也亏得三小姐郭云罗聪明,整日里的钳制他们,不然这富丽堂皇的大府里,早就翻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