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却并不响亮的声音打断了饭桌上原本和谐热闹的气氛。
沉默。
一丝声响都没有的沉默。
寂静无声。
对于蓝夏的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想不清楚。到底该从何说起。
许久许久,只听到了默子书冷静的声音。
“昨天,它们全部撤退了,没有再回来。”
“原因呢。”
也许现在她的大脑很混乱。或许也很清晰,放空的大脑,她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像有些冷静过头了。
“不详。”
忽然站起了身。蓝夏转身离去,只是腹部却还隐隐约约的传来阵阵绞痛。
离去的背影看不出有一丝不妥之处。只有蓝夏自己知道,她的伤口因为刚刚的起身动作太大已经裂开了。
“邓尘在我房间里,大家现在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蓝夏没有看到的是,身后那些人表情各异,似乎都有自己的心事。
看了看就这一会儿工夫就已经变的空荡荡的餐桌,落姨轻轻的摇了摇头,开始利落的收拾着,一会儿,她还要去给老高他们送饭。
走回了房间,蓝夏面无表情的将房门反锁。
站立在门前很久很久,脑子里一片模糊。
转身,在床头柜里翻箱倒柜的找出绷带和药水。
背过身脱下了外衣,看到那沾满了鲜血的衬衫,蓝夏顿了顿,走到衣柜前随手翻出来了一件新衬衫。
脱下衬衫,腹部的绷带早已经血流不止。
刚才的动作有点太大了,至少她的伤口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绷带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血淋淋的红色让她非常的厌恶。
皱起眉,将绷带一圈圈拆开,用药水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腹部。
光滑的小腹上,有一个非常丑陋的伤口,还未结疤,但是蓝夏已经想象的出日后那个伤痕会有多难看了。
被一只爪子贯穿,前后都会留下无法抹灭的伤痕。
因为以前没有处理过伤口,自己弄难免会碰到那些伤口,痛的她龇牙咧嘴的。
恨不得直接把那瓶药水全部倒上去算了。
想归想,光是抹上一点点就已经这么痛了,直接倒上去,那个滋味儿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太*。
费了好大的功夫,蓝夏才将伤口处理好。
简单的裹上崭新的绷带,蓝夏随手抹了一把额头,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
奇怪,为什么从刚刚开始就觉得有一种非常、羞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