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凝重的看着我,说悠悠绝对有问题,只不过他的道行浅,说不出哪里有问题,说着,他拿出一道符纸,对我说要不咱试试?
我啐了他一脸的口水,直接将它的符纸撕成了两截扔进垃圾桶,说你狗日的净瞎搞,是不是被纳甘把脑子整坏了,悠悠好不容易醒了过来,要是在搞出问题咋整?我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叹了口气,说那就先回去问问他家人再说。
说完,半吊子又要出门去,我说这么晚了还不睡,出去做什么,半吊子猥琐的笑了一下,说对,就是出去睡觉啊,你看你这房子,又小,又只有一张床,咱们两人,怎么睡?所以说我出去是为了给你腾地方。
得,这半吊子出去瞎混就瞎混呗,还找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懒得理他,起身准备去睡觉,这半吊子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折了回来,搓着手,满脸淫笑,说:“太郎兄啊,你看贫道最近几日,消耗颇大,囊中羞涩,所”
没等他说完,我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说你狗日的出去瞎混混我还买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尚天霸好像给了你小子不少好处吧。
半吊子叹了口气,说这都能被我发现,随即传来一声关门声。这小子还是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悠悠和灵蛇蛊应该在客厅的窗户上面贴着。今天跑的有些累,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洗漱完后,给半吊子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又打电话找朋友订了两张到江苏的火车票,半吊子说他的家在江苏金坛市。
买好票后在楼下的小餐馆里面吃了顿早饭,给强子打了个电话,他的声音有些喑哑,我劝了他几句,他一味说对对,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我顺便问了一下邱老板的事情,他也说不知道,像失踪了一般。
第二天上火车,到江苏的车站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就在车站附近找了个小宾馆,这宾馆老板也是够黑的,虽然知道他是敲闷棍,可是半吊子确实大大方方的给了钱,还一个劲的对我说什么处于春节前后,价格贵点是正常的。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这半吊子的时候他那么落魄了,狗日的花钱大手大脚的就不说了,还喜欢去那些花花场所,不穷才是怪事,他还美其名曰:“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小子,一肚子的歪道理,我也懒得和他争辩。
到了宾馆之后,半吊子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他说他好几年没回家了,我问过他原因,他说了三个字:破军星。
破军,属水,北斗第七星,化耗,司夫妻、子女、奴仆,就是北斗第七星,为杀气腾腾,在命数上为"耗"星;主祸福,专司夫妻、子息、奴仆的星宿,其意是为配偶、子女及朋友耗费时间、精神、财力,所以成为耗星。是一颗大杀星,犹如军队中的敢死队,先锋部队,冲锋陷阵以争奋破坏为目的;这破军还出了个代表性的人物,据说史上著名的暴君,商纣王就是破军星的命格。
这种命格个性独特、自傲,不愿意臣服于人受人管束,喜怒无常,好物欲享乐,好捕禽猎兽,性刚寡和争强,人际关系不佳,又最喜欢凑热闹。想起来半吊子好像还真的有那么几个癖好。
他是破军星,我是天煞孤星,难怪我们两人这么有缘呢。
出去吃了顿饭,查了一下银行卡,里面有笔钱还没有到。,在郊外出租的那间房子,马易和宋玉两人,应该是自动把钱打到我卡上面的,可是这三个月的还没有到,本来想打电话问问,想想在过年,我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便等悠悠的事情完了再说吧。
回到宾馆休息一夜,第二天直接找了辆出租车,一路开到了金坛市。
这半吊子的家,说是在金坛,其实还要开一个多小时,到一个乡村里面的一户大院门前停了下来。
这院子修的高大,一派古风的气息,大门的两边贴着一副对联,上书:自有琴书增道气且任芝术伴闲身。横批:天地正气。
和那柳明山的大院子不同,这家大宅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庄严正气,不像柳明山一家子的宅院,阴气森森的。
半吊子深深的抽了一下鼻子,上前去敲响了门。
“嘭嘭嘭。。。”
他敲的很轻,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来了,来了”
过了两秒钟,大门打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开了门,看见半吊子,先是愣了一下,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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