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木这货竟然乐不可支的捂着嘴笑,还是不是他一心保护的小师妹啊,怎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杨木木看到梓染哀怨的目光,挺起贫乳,骄傲的说:"梓染师兄这下可帮不了你了,我家老爷们说的很对。"说罢,配合语言重重点了点头。
梓染一阵汗,什么叫她家老爷们,人家师父可是闭月羞花的美人儿,老爷们这种粗犷的汉子形象是不能用来形容师父的。
不对,好像自己也让师父这反复无常的性格感染了,想东西的出发点都是错的。
应该是,杨木木你咋这样忘恩负义不帮我呢,是你家老爷们重要还是我梓染重要呢。
宫弥也得意的白一眼梓染,要说这孩子真的倒霉,总是平白无故的让人欺负来欺负去。
"师父,我好像发烧了。浑身冒汗。"梓染忽的嘴唇苍白,手脚颤抖。
宫弥半眯眼睛,看梓染不是开玩笑的样子。用手轻扶他额头,孩子确实烧的厉害。
"刚才吃什么喝什么呢。"宫弥拉过梓染的手给他输入点内力,暂时降低体温。
梓染似乎打颤的更加厉害,嘴唇微紫,脸若墙粉。
杨木木一看,吓得不清,这师兄不是得什么怪病了吧,发烧也不能短时间内这么厉害。
"就喝点水,没吃东西。"梓染声音含糊不清。
宫弥一声轻叹,再给他输入点内力,逼出体内得寒性。
"知道了,你早点回去躺着,盖好被子,再热也不能出来,不然你这脸蛋就要烧毁了。知道吗。"宫弥音调陡然升高,面目冷峻。
说罢就招呼两个士兵把梓染送到自己的营帐中。
少年一脸邪笑,慵懒散漫得拥着杨木木。
"走,咱们再去会会这真正手贱之人。"
木木一脸疑惑,看这宫弥那人畜无害得小脸发怔。
"师兄到底怎么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宫弥神秘得笑笑。
有一士兵,鬼鬼祟祟的从厨房出来,张望四周无人,便想溜出去。
宫弥倚在营帐上,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块,一张小脸笑得纯真无瑕。
"呦,这是干嘛去啊。不多呆会。"
宫弥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让士兵听了腿打颤,赶忙要跪地求饶。
宫弥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晃。
"不要跪哈,跪了便打断你得腿,拧去你得头。"少年声音犹如地狱。
少年的理论是这样的,我不受你跪拜,不受你求饶。所以我也不会原谅你。两不相欠。
杨木木躲在很远的营帐后,只悄悄探出头。宫弥让她藏起来,虽是不明就里,但宫弥的话应该没错,照办就好。
似乎这个小士兵看起来没有任何厉害之处。
小士兵继续哆嗦。
少年步履轻盈,伸出细长手指挑起小士兵的下巴,用阴阳的嗓音,冲击对方。
"你说说是说让你这么干的。我猜猜,是烬郅对吗。"
士兵哆嗦哆嗦,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瘫软。
宫弥领着他脖子,如拎小鸡。
"跟你说过不要跪,听不懂人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