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样。”
徐大挑眉。
确定人还在,他心里安稳许多。
不过这就开始反扑,看来是他高估那些人的承受能力了。
他锁紧眉头。
如果这样,那他预期的事情怕是要打折扣了。
他一手支桌,轻敲案几。
若是不成,就只能出杀手锏了。
他思忖片刻,终究还是去书案后写信。
营地之外,两军很快短兵相接。
在一片狼烟之中,没有人留意那一只不起眼的信鸽儿穿破烟雾,直奔北方。
又几天,信鸽儿落在某个鸽笼旁。
有人轻捏住它,将它叫上的竹筒取下,急急转去一间屋舍。
进了门,那人将竹筒递上。
“都尉,大郎君来信。”
齐二将信打开。
看过之后,他起身去边上的厢房。
彝娘子正一勺一勺的给卧与床榻之人喂药。
“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彝娘子不满的嘟嘴。
“什么意思?”
齐二阴沉的拧起眉,面上很是不善。
“这不怪我,”彝娘子挺着腰道:“我倒是想让他好,可他都不喝,我能怎么办?”
她心里也很急的好吗?
齐二定睛看她片刻,扬声,“来人。”
门口有汉子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彝娘子瞪大眼。
齐二淡淡瞟她一眼,“帮娘子一把。“
汉子走过来,伸出手。
“你别过来,”彝娘子抱着碗,绷着肩膀,紧盯着他。
不想汉子看也不看她,扳住梁帅肩膀,帮他坐起。
“现在可以喂了,”齐二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