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地暗,她发誓,这辈子谁再和她提“香菜”两个字,就和他势不两立。
不行,想到“香菜”两个字,她就从头到脚的排斥加生理不适。
“呕~”
又抱着马桶继续吐。
陆霆川逼她吃香菜的仇她记下了。
感觉胃里的胃酸都被她吐完了,这才舒服些,她拉下盖子坐在马桶上,拿出手机翻微信好友。
找到古岱。
程鸢:陆霆川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
古岱秒回:不清楚,没见过他有什么东西不吃。
程鸢:那你知不知道,有谁知道他有什么忌口?
古岱:你干嘛?给师傅洗手作羹汤啊?
程鸢:[白眼]。
古岱:你没事这么关心我师父干嘛?
程鸢:……
不对,她想的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了古岱这里,似乎理解成另一种暧昧的意思。
古岱见对方半天没回话,给程鸢支了招:这种事你问我师父的家人啊。
程鸢突然想起陆霆川的母亲,她发:不认识。
古岱:林栩都告诉我了,你用师父母亲的手机给师父打过电话。
程鸢:挥挥。
古岱:无情。
程鸢继续翻通讯录,找到林栩。
不过这次她换了种问法。
程鸢:陆老师在医院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林栩过了一会儿才回:陆老师和谁关系都挺好的。
程鸢扶额,林栩虽然木讷,但在求生欲这种事上,一点儿都不含糊。
程鸢:那他有没有相熟的室友,最好和他一起共同生活过的那种。
林栩:基本都在国外。
程鸢绝望:……
林栩:有一个。肝胆外科的杜医生,他和师父是同门师兄弟,以前在国外读博的时候住在一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