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末:“难道他猜到会有人对他不利?”
杨青羽道:“该是如此,刘大人辞了官,又没了孟家的庇护,对他下手再容易不过。”
杨青羽沉思片刻,问向孟折:“你怎么想?”
孟折道:“我猜想刘大人是否还有事情没交待,想留下线索,又怕被凶手识得,这才留了这两个字。”
杨青羽点了点头:“有些道理,留这两个字,就算凶手看到,也未必会知道。”
干戎直摇头:“凶手不知道,咱也不知道啊!”
孟折:“刚才干大侠问我为何在此留了一个时辰,实不相瞒,我就是在想这两个字到底指的什么!”
杨青羽冷静道:“不急,按图索骥,总能发现点东西。”
几人点头默许,孟折道:“‘凌人’是周时的官名,现在应是没有了,刘大人。。。”话未讲完,杨青羽打断道:“刘大人!刘大人也是为官的,现在可还有掌管藏冰的官?”
孟折摇头道:“不曾听说过。”
沈末突地道:“窖藏官!”
几人皆是一惊,孟折急问:“何为窖藏官?”
沈末:“我大师伯有一门下弟子原来是宫里的窖藏官。”
杨青羽细一琢磨:“禁内储物甚多,若是窖藏,肯定少不了用冰。”
孟折即道:“那他现在何处?”
沈末:“梧州!”
杨青羽心头一震,喃喃道:“又是梧州!”
干戎一旁也道:“这老头儿还真留了一手?”
孟折、沈末二人只知刘宜在梧州为官,并未觉出有不妥处,见杨青羽、干戎如此反应,不明所以,孟折疑道:“怎么了?”
杨青羽道:“线索应该没错,可能刘大人在梧州留了东西。”
见杨青羽话语坚定,沈末快言快语:“那就事不宜迟,我们猜得到,或许别人也能,不可再落人后了。”
刚要动身,杨青羽缓声建议:“不如先让刘大人入土为安!”在梧州时,刘宜的一番话也让杨青羽深有感触,现在横死眼前,实也不忍。
孟折道:“几位不用费心了,我已安排好了人手,日落之前会有人来把刘大人入殓收棺的。”杨青羽突地觉得孟折与其父兄为人做事着实天差地别,防备之心也削减大半。
几人一路南下,人不离鞍,等到梧州,早已疲累已极。杨青羽与沈末二人见水瑶这番奔波,颇为心疼,要了一处客栈歇脚。
夜幕将至,几人分房入睡,杨青羽径自回房。刚一关门,就听敲门声,杨青羽只当是干戎又要吵嚷喝酒,故作不睬,懒声道:“要喝酒自己喝去,我可不陪。”
话一讲完,门外果然没了声响,杨青羽自顾摇头笑道:“这大胡子,倒是自觉了。”
突地,敲门声又促响,一人道:“是我,沈末。”
杨青羽连忙开门笑道:“还以为是那酒鬼。”
沈末也是一笑,从伸手拿出坛酒来:“我也是个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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