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此事不全怪恶来,江东也是有不少能人,孙权逃回江东此乃天意!”满宠在一旁劝道。“嗯,恶来,起来吧,不用自责,若是孙权被你杀了,江东也没什么人了!”“多谢侯爷!”今天天气好晴朗!又是一个好天气,出来练练功透透气。“侯爷,陈大人派人来请侯爷到正厅议事!”貂蝉慢慢走来,递给吕睿一条绢布。“嗯,知道了!”陈登找自己肯定有要事,沐浴更衣后,吕睿就来到了正厅。“伯宁也到了?”“侯爷!”“元龙找我们二人所谓何事?”看到满宠也来了,吕睿更加肯定此事是关乎曹军的事情,不是自己与陈登的私事。“侯爷,伯宁,请上前来看!”“此乃探子发回的密报,根据此次江东军的进军路线,江东军是从此处登陆,元龙想与二位前去看看!”“好,满宠愿与元龙同行!”“本侯也随元龙去看看!”随后三人准备好了干粮,带着亲兵出了广陵城。经过几ri的行程,三人终于抵达了孙权登陆之地,此处还有一些江东军留下的抛锚。“看了此处必是江东军登陆之处!”“此地为何地?”陈登向一位熟知地理的参军询问。“回大人,此地名叫合肥,乃扬州郡之地,大人请看,那里便是合肥城!”合肥?这就是后来成为魏国重镇的合肥?这不是破城一座?吕睿心中暗想。“那边可是扬州治所寿?”满宠指着远处的一座城池向参军询问。“正是,满大人,那里便是寿!”“元龙,请看,此处南面是长江,附近又有众多河流,地势险要,适合防御,不过南船北马,若是江东军依靠水军优势,占据此地,以此为登陆之处,北可袭扰我扬州诸郡,东可进入徐州淮泗,西就是豫州诸郡了!”“嗯,伯宁所言有理,可是久经战乱,合肥城已经残破不堪,又无重兵驻守,我等应上书司空大人,重修合肥城,加固以挡江东贼子。”“元龙所言甚是!”“若江东军凭借水军优势,压制合肥城又当如何?”吕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向二人询问。“哦?”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恍然大悟。“侯爷果然聪慧!只有一城,恐怕不能阻拦江东军,我军应修筑新城与旧城互为倚角,这样,合肥固若金汤!”陈登抚掌言道。“元龙客气了,本侯爷只是突发奇想而已!”唉,又盗用专利了,这是你们二人的建议。“嗯,依伯宁看,可以在西边的小山下,修筑新城,阻拦江东军!”“伯宁,元龙不认同,元龙认为应该在东边的水域边修筑新城,阻拦江东军!”“这?”二人意见出现了分歧。“元龙,伯宁,依本侯看,你们都说得有理,本侯认为,可按照伯宁与元龙的建议,修筑两座新城,合肥东城与合肥西城,与合肥旧城互为倚角,三城相互依靠,江东军岂能渡过此地?”“侯爷所言甚是,我等速速返回广陵,书写表文,呈给司空大人!”三人在探查了周边的地形后,就返回广陵了。“侯爷,行囊已经收拾好了!”“嗯,貂蝉,将行囊放上马车,等伯宁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老曹招满宠与吕睿回许都了,公孙瓒被兵围易京,恐怕要撑不住了。“侯爷?”“伯宁来了?我们向元龙辞行,就返回许都吧!”“是,侯爷。“管家,陈大人呢?”看到陈登不在府中,吕睿疑惑地向管家询问。“陈大人到城外去了,二位大人若是想见陈大人,想必要去城外了。”满宠与吕睿二人来到了郊外,陈登正在给人上坟?“元龙?”今天不是什么祭祀的ri子,陈登来这里上坟了?“元龙,这是?”“侯爷,登在拜祭亡魂!”吕睿看到墓碑上有二人的名字。“此二人与元龙的关系是?”看到元龙如此悲伤,吕睿心中疑惑,难道死了亲人?“侯爷,伯宁,此二人乃元龙派去的信使,被孙权所杀,他们二人舍身取义,使得广陵得以保全,登特来祭拜!”“原来如此!”怪不得石碑上只有姓名,没有其他碑文,原来是新碑。满宠与吕睿二人听后,向信使的墓碑也拜祭了一番,算是代表广陵百姓拜祭二人!dd:家事国事?贾诩为使!吕睿与满宠带着人马返回许都之时,许都的曹氏庄园内,一名陌生的文士来到了门口。レ-si露ke-≈spades;思≈hearts;路≈c露bs;客レ“站住,汝乃何人?竟然敢来此?”“在下乃邹夫人之亲戚,今ri特来许都,拜会邹夫人,请大人代为通传!”说完,文士将一块玉佩与一块银锭交到了门房的手中。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门房露出了笑容说:“原来是夫人家的亲戚,您稍等,小人去通传一声。”“夫人,门外有您的亲戚找您,还交给我这块玉佩!”门房将玉佩递给了邹氏。邹氏一看,愣住了,这是?这是亡夫张济的玉佩!“夫人?是否请他进来?”看到邹氏的样子,门房试探地询问。“请他进来吧!他是我远房的表弟,请他来此会面,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与弟弟叙叙旧情!”“是,夫人!”随后门房将文士带入了房中,领着下人退了出去。“贾诩参见夫人!”“哼!”邹氏看见贾诩,不禁怒火中烧!“贾文和?你还有脸来见本夫人?当ri在宛城,你想置我于死地?”“夫人说笑了,我与张将军并没有想夫人死,只是对付曹cāo而已,请夫人见谅。”“哼,y险毒士,张大人时常在本夫人面前夸赞文和心狠手辣,若不是文和出主意,绣儿会派兵追杀于我?”“夫人说笑了,贾诩不敢!”“贾诩,你独身前来?不怕我将你杀了?”邹氏冷冷地问贾诩。“贾诩不怕,因为夫人心中对张大人有情!”贾诩一句话让邹氏定在了那里!夫人对张大人心中有情!是啊,自己与张济多年夫妻,患难与共,当年董卓想调戏自己,张济不惜与董卓不和也要保住自己,就这份情谊,多么难得?恐怕,恐怕连曹cāo也不如。想着,想着,邹氏的的眼眶就露出了泪水。“夫人?”“哼,贾诩,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若不是亡夫言贾文和可保张家,我今ri一定让你血溅当场!”邹氏擦了擦泪水,喝斥贾诩。“贾诩知晓,所以今ri前来是为了夫人与张家的前程,请夫人听贾诩一言!”贾诩深深一鞠躬,拜了拜。“这?”虽然邹氏和贾诩的打交道不多,但是从张济口中也知道贾诩是个名节保身之人,而且有恩必报!“好!本夫人就听听!若是你说得不如本夫人之意,本夫人就杀了你!”“是,夫人!”“夫人,如今天下诸侯割据一方,各自为政,为保张家富贵,贾诩建议张将军投效司空大人,不知夫人以为如何?”“让绣儿投效曹cāo?”“不错,夫人,依在下看来,当今天下,只有曹公能平定天下,他ri中原之主必是曹公,贾诩是为张家谋求富贵!”“文和?说笑了吧,本夫人虽然久不出户,但是天下大势还是略知一二,河北袁绍,江东孙策,荆州刘表都是雄才,曹公能轻易平定天下?”“一群庸碌耳!不足为惧!”贾诩淡淡地说道。“什么?”邹氏看到贾诩的表情,心中思绪万千,贾诩虽然不被自己喜欢,但是眼光还是很独到的,可以说是算无遗策。没有贾诩,张济与张绣不可能割据一方。“哼,文和,就是曹公能统一天下又如何?我只是一弃妇,又入不得曹府,你来见我?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