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敏月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在乔氏的安排下,这里的人随后便分作两队。
一队随她去了那净室,而另一队则推着坐在竹椅上的萧敏月去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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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这间。”
李翊说着,将那净室木门推了开来。
坐在里间,久久等候的卫玠听见了声响,随即便站了起来。
没过多久,乔氏一人先行进了屋子,身后跟着的是李翊,接着再是随侍的婢女。
她径直走到主位,落了座后,才看向卫玠。
这是她初次见到卫玠,不免要上下打量一番。
看过后,她微微颔首,暗道:还真是生了一副好模样!
卫玠也是初次见他,可他是晚辈不好过于注目,便平视等候着。
“你叫卫玠?”
乔氏开口问话,卫玠听罢便回道:“是的,夫人,在下卫玠。”
见他依然站着,乔氏便说道:“你别拘束,坐下说吧。”
听她如此吩咐,卫玠便坐了下来。
“你父亲说你学问不错。”乔氏望着他问道,“我听说郎君今日请各家子弟留诗一首,你写的是何诗,可否说来,让我一听?”
她人虽不在外间,可外间诸事自有他人告之。
听了乔氏这番问话,卫玠有些为难。
想了一下,他回道:“夫人,在下才疏学浅,对诗文不甚精通,故未答上。”
乔氏听罢,觉着奇怪。
虽然诗文绝章难求,可一篇即兴小作还是不难的。
况且今夜诗题也很简单,她观卫玠也非愚钝之人,答不上来实在有些古怪。
这个时候,站于一旁的李翊突然开口说道:“卫公子,太过谦虚了。”、
见他出言,乔氏知其必有原因,便等着。
果然,之后李翊又道,“夫人,卫公子确实未写下诗句,可他却留了一文,好文章阿!”
说着,他点头不已。
乔氏听罢,便道:“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两者皆不易。李先生,可否将卫郎君写的文章拿来,与我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