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气急,憋的小脸通红,更是添了几分妩媚,也顾不得君臣之礼,开口便道:“皇上是九五至尊,一言九鼎,许下的事情怎能不做数?”
高湛听后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更是往婉瑶跟前走了几步,他把玩着婉瑶的头发,嗅了嗅,悠悠的闭上双眼,一副醉人的模样。婉瑶嫌弃的别过脸,将秀发拉了回来。高湛悠悠的睁开眼后慢慢开口道:
“这天下都是朕的,又何况是这天下的女人呢。”说罢抓住婉瑶的手腕一拉,便一把打横抱了起来,也不顾婉瑶的捶打,径直朝龙榻走去。
婉瑶哭的梨花带泪,双手一边推搡着高湛,一边微微颤抖着说:“皇上是天下的皇上,也是民女的皇上,民女敬重皇上,想皇上也必不会为难婉瑶的。。。。。。”
高湛修长的双腿几个箭步便走到了床边,他轻轻将婉瑶放在龙塌上,冰丝的床单散发出微微凉意,婉瑶挣扎着欲爬起来,头发在推搡间铺了满床,高湛双眼迷离,俯身上前,长腿一跨便骑在婉瑶的身上促使婉瑶动弹不得。婉瑶纵是力道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男人,更何况害病的身子还一直没好,软软的哪有力气。
高湛一把便扯碎了婉瑶的薄纱裙,“撕”的一声,给这本就暧昧的涟漪夜晚更是添加了一丝魅惑。绣着牡丹花的藕粉色肚兜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展露在了高湛面前。婉瑶一声尖叫打破这寂静的夜,停靠在屋檐下的鸟儿被她惊的也扑腾扑腾的四下乱窜。她双手护住胸前,怎料高湛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臂置固于头上,高湛的手指如白玉般细致修长,他轻轻的挑弄着婉瑶,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向上,摸得极其温柔,几下便抵达了她胸前的蓓蕾,他轻轻的柔柔的感受着婉瑶的颤抖,不自然的,嘴角便又露出了邪恶的笑。
婉瑶抿着唇,紧闭着双眼,似乎在等待她的不是一场床笫之欢,不是俩个灵魂的契合,不是日后的荣华富贵,而是鬼魅一般的怪物以及地狱般的生活。高湛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蛋,双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便是一吻,像是惩罚性的,咬着婉瑶的樱桃般大小的红唇,婉瑶疼的低声喃呢,高湛便顺势撬开了她的唇,她的舌头很小,味道极美,婉瑶越是躲闪,高湛越是追逐,他一会儿强攻掠夺,一会儿又温柔体贴,他尝着她口中的每一种甜蜜,辗转反侧。他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轻巧灵活地打着转儿,忽而又滑入了她的口中,轻扫过她的齿端,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本是个纵欲的夜晚,高湛也做好了要好好品尝这个小丫头的准备,却不承想被突然推门而进的李祖娥扰断了。
李祖娥匆匆上前便跪在了里室门外,因匆忙,并未梳洗打扮,一头青丝散于双肩,光泽盈亮。外面的纱衣已然滑落肩头,她的肩头白皙莹润,似乎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皇上,臣妾听说家妹来访,怕扰了皇上的清静,特来接家妹回去。叨扰之处,还请皇上恕罪。”说罢,行了个大礼,眼里满是笃定,似乎是不把婉瑶带走不罢休一般。
高湛稍作停顿,眸光生寒,满目不悦,回头时,将将能看见李祖娥的香肩。
遂邪恶的一笑,道:“你半夜闯入朕的寝宫,又穿着如此清凉露骨,怎的?要和你家妹一起侍寝不成?”说罢便轻轻的揉捏着婉瑶的****,婉瑶一声轻嘤后便睁大了双眼,冲着门外的李祖娥喊道:“阿姐救救我,这样还不如让我去死来得痛快。”
李祖娥也顾不得礼仪尊卑,起身便略过帷帐冲进了里室,一看此景,更是气愤难耐,上前便去拉扯高湛,想来自己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先皇已死,自己又这样被高湛践踏,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高湛未料到李祖娥真的胆敢踏入内室,拉扯几下很是不耐烦的,一个用力便将她抡在了地上,整个人一软便站不起来。
婉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拼死一搏,一把便将精壮的高湛推到了地上,自己不管不顾的拼了力跑出了里室,只听“咣”一声,李祖娥惊的瞳孔放大了几倍,酿跄的站起后便向外走去,想看看这马上就要成为兰陵王妃的妹妹究竟怎样了,不想刚一出里室的门,便大喊一声,高湛一个激灵也站了起来,闻声便跟了出去,只见婉瑶额头鲜血淋漓,人早已倒下去。他蹙了蹙眉,像是很晦气的别开了眼。
李祖娥扑倒在婉瑶身前,未开口,泪已下。
“婉瑶,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阿姐,你睁开眼睛看一下阿姐啊。”
“父亲还在家里等着为你筹备婚事呢,你怎可如此狠心,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这哭声穿过偌大的宫殿,余音重重,形成一道道回音,响彻了整个黑夜。
李祖娥一声声的哭喊着婉瑶,伤心欲绝,哭声此起彼伏,纤细的胳膊一直推着她,肩上的纱衣早已滑落至底,可婉瑶如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李祖娥哭的累了,就轻轻的抱着婉瑶的头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像是哄着个孩儿一样,轻声唤她醒来。
婉瑶此时昏昏沉沉,头疼的厉害,被她这么一摇,更是晕的厉害,疲惫的睁不开眼。
高湛对其哭声及碎碎念叨极其烦躁,侧头眼睛便落在了李祖娥的香肩上,遂上前一把抓住李祖娥的胳膊道:“毁了朕的良夜,朕要你赔一个来。”
说罢硬拖着李祖娥朝里室走去。
说话间,婉瑶的头被扑通一声撂在了地上,此刻人是被摔的格外的清醒,悠地睁开了双眼。
只是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顿时傻了。
“尼玛,开玩笑呢吧?”
这边还没被这眼前的宏伟宫殿吓完,那边就听李祖娥的哭喊声,高湛很是怒气的将她甩到床上,接着便是一声声“撕拉、撕拉”衣服破裂的声音。
婉瑶将将用手扶着头揉了揉,里室便传来了咒骂以及****之声。
“你个畜生,你可知我是你兄嫂,是先皇的妃子。”
“嗯、啊,啊。。。。。。”
“叫的大声点,再大声点,哈哈。”
这一声声,直叫的婉瑶面红耳赤,18岁,该算是个孩子吧?撑死也就算是个少女,哪见过这阵仗。里室与外室仅是一个屏障之隔,
里室的呼喊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先皇已逝,我怎好让你这娇娘独守空房,宝贝儿,我会好好爱你的。。。。。。”
婉瑶一听,一个头俩个大
“小叔子上了嫂子?尼玛,这画面太劲爆,不忍直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