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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欢的人吗?嫁给他真的那么痛苦吗?那男人是徐可吗?他就那么好吗?值得她用生命来宣扬这一观点!苏旷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被这些问题撕成了碎片,片片都是不甘!
为情自杀!他猛地喝下一杯酒,挥手又要了一杯,被刑亚的话羞辱之后他是怒火中烧。
自杀!苏旷字典里没这个词,那是弱者懦夫的行为。
南辛欣怎么敢这么做,一瞬间对辛欣将生命轻抛的恨超越了知道她有爱人的恨,她怎么敢!苏旷咬牙切齿恨恨地想。
为情自杀吗?不是没死吗?好,他偏要娶她,看她怎样在活的痛苦中为爱挣扎。苏旷又喝了一杯,铁青着脸离开了酒吧。
边开车边想,苏旷越想越火大,忍不住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辛欣。他只觉得不打这个电话,他心中的怒火会把他烧干。
电话是通的,只是响了半天也没人接,苏旷耐心地等着。电话终于被接了起来,南辛欣无力低沉的声音模糊地传过来:“喂!”
[卷]正文惩罚
“南辛欣,你在哪里?”苏旷的声音毫无温柔,脸上的肌肉绷得又紧又硬。
“家里。”辛欣的话简短苍白,更是惹苏旷气盛。她和他就没什么解释吗?
“二十分钟后出来,我要见你。”苏旷猛打方向掉转车头,往她家冲去。
“我不舒服,不想出来了。”辛欣的语气听上去很无力,充满了倦怠赶。
“二十分种后,我在门口等你。”苏旷不容分说,强硬地说完后挂了电话。
她敢不出来,他铁定会闯进去她家带她出来。他的车子狂飙着冲向南家,苏旷以极快的车速发泄着他心中的压抑,但还是没有什么用。
苏旷的车一连飚过了几个红灯,但他却没心情考虑罚单的事,只想借这极快的车速泄掉一些火气,否则他就该爆了。
快到辛欣家时,他看到辛欣站在她家前面的路口,单薄的身体穿着一件长及膝盖的风衣。苏旷将车猛停在她身边,冷冷地说:“上车。”
辛欣低垂着头,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为和他保持距离,迟疑着看了他一眼,迟疑着上了后座。
苏旷冷眼看着她,也不出声,等看见她关上车门,他就一加油门冲了出去。
车里没人说话,苏旷压抑着继续把怒火发泄在车上。辛欣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原因,也静得出奇。苏旷从后视镜看她,她低垂着头静静地坐着,但可以想象她脸上不会有什么表情。
苏旷将车冲到海边才停下。远处的海面漆黑一片,近处的在大楼霓虹灯的照耀下泛着点点粼光,听着海浪拍礁的潮涌声,苏旷有些安静了。
他下了车,倚在车头前点燃了一支烟,顺手解开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海风吹过来,很冷很冷,可他却全然不顾,他沉默地抽着烟,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都无法集中精神地去想。
冲击太大了,让他一时接受不了。南辛欣有爱的人,一想到那人不是他,他的心就乱成一片,隐隐作痛着。一只烟抽完,思绪也没理出头绪来,他扔掉烟头上车。
拉开后车门,他赌气地坐到辛欣身边。辛欣沉默地坐着,什么也不说,目光有些茫然呆滞地看着前方。
“我们还结婚吗?”苏旷茫然地有些疲惫有些失落还有些愤恨地问,觉得这是听到她自杀后自己开始表现出最理性的一句话。不说憋在心里难过,说了又害怕得到相反的答案。
“随你。”辛欣好空洞的语气,眼睛也空洞地望着无边的黑夜,车里暗暗的灯光下她给苏旷的样子不止是心不在焉,甚至连灵魂都是缥缈的。
一句话两个字还有她无所谓的态度把苏旷的怒火顿时逼了出来,本已经强压下的怒火顿时如加了高压一样强泻出来。
“你说随我吗?”他恶狠狠地重复,视线随即落在她苍白的唇上。
“真的随我吗?”他偏过头去,粗鲁地毫无温柔地一把就将她扯了过来,一手搂住她,唇就不加思索地重重地压在她唇上,狠狠地粗鲁地吻她。他的唇才碰到她的,他就全身一颤,一种对她的渴望顿时破封而出。
苏旷才发现,他的唇他的身体蕴藏着对她的思念比他能清醒的,认识到的还要多。
她的唇一如记忆中甜蜜柔软,意识到这一点,苏旷的怒火更盛。他伸出舌肆无忌惮地撬开她的贝齿,粗鲁地进攻她。挑,裹,缠,他负气地用上接吻高手的技巧,竭尽全力地想征服她。稚嫩的她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不是为情自杀吗?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苏旷的手探过去,用力搂紧她纤细的腰,将她拉得更近地贴近自己。薄薄的毛衫里,辛欣嬴弱的纤腰不堪一握。在这冬日里,她单薄的身子在毛衫下冰冷。
苏旷的手毫不停留地解她衣服上的扣子,辛欣惊恐地用手来拉他的手。他毫不手软地将她拔到一边,负气地继续进攻。
拉扯中,他成功地战胜了她。
这是对她的惩罚,惩罚她以往的一切。
对,一切!不是有喜欢的人吗?那就不该和他见面,不该对他好,不该在他怀中颤抖,不该对他笑,不该一点点吸引他后一步步走进他心中,不该让他第一次想结婚却给他开了个这样的玩笑!不该在他多年后又一次发现自己能爱人,爱上她后她却用行动告诉他,她另有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