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得不错,果然两女两男,梳着双髻的小姑娘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背手大步走向屋门口的应该是主人,清朝官员特有的装束,从后面看灯光里的剪影,十分清楚,辫子,花翎,都从官员的大盖纬帽后面拖出来,一步一摇;补服开叉,好像有一把腰刀在左侧悬挂着。
这个官员为什么要编排假话?道貌岸然的家伙!
难道有一场谋杀案?
龙峰,龙峰不是我吗?
“吆,十二姨太,你还没有消停啊?”老年官员进入了屋子,中气十足地笑了几声,挥手让那个九姨太出来,想了想,从地上捡起凤冠。
“老贼!大坏人!走开!走!”姑娘尖利地痛骂着:“你放我回家,我要回家,我要见我哥!”
“回家?可以啊,不过,你得听老爷我的话嘛,你是我的女人,夫为妻纲,何况,你还是不入流的姨太太!听话,小乖乖,等明天,本官可以带着你,骑马坐轿,风风光光地回去!”
“谁是你的女人?不要脸!我要到济南府告你强抢民女!”
“嘘嘘嘘嘘,话说得多难听!强抢民女?笑话!明明是你哥哥找保人按手印,一百两聘礼将你强嫁给了本官!本官是公平买卖,明媒正娶!”
“你胡说!”姑娘气得浑身发抖。
“唉,真是好人不能当,好事不能帮啊,本官可怜你们兄妹俩,这才救济你哥收容你,其实,就你这姿se,别说一百两,就是五两也不值!”官员诉苦道。
“你骗人,我要见我哥!”姑娘可怜地反对着。
“真的假的?”官员的笑容颇为玩味。
“我要见我哥!我要回家。”姑娘不理睬他。
“也好!来人,将十二姨太的哥哥、本官的小舅倌儿带过来!”官员冷笑道。
李磐发觉,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朝着这边望过来。接着,两名家丁开始给自己松绑。
这狗官好无耻啊!十二个姨太太?夹死你个银棍!
我?难道我是那姑娘的哥哥?狗官抢我的妹妹?
我怎么有妹妹?
李磐本想在松绑以后立即发难,将家丁打倒,将那个狗官的脸打成猪头,然后110报jing……不料,绳索完全打开以后,他双臂麻木,浑身软绵绵的无法支撑,干脆,继续装死,提气僵硬着身体,任由两名家丁拖往屋里。五名丫鬟一名老妈子,一个九姨太,如见瘟神,赶紧捂住嘴往后面躲。
刚到屋子里,那名身穿喜服的姑娘就冲过来,不,是蹦过来,挣扎着手脚上的绳索,哭喊着撞进了李磐的怀里:“哥?哥?哥哥?”
李磐被一个柔软酥弹的身躯香喷喷地撞过来,惬意得如遭电击,好……爽啊。妹子,你……再来几下?
“峰哥哥,你怎么了?你说话呀?你们这群天打雷劈的,把我哥哥怎么样了?”姑娘见李磐不反应,哭得更高了。
“你哥哥得了本官的银两,就去缥缈仙居小翠花那儿piao娼,喝得醉醺醺摔运河里淹死了!本官听说以后,派人捞出拉家里抢救,哎,谁让他是我的小舅倌儿呢?”官员很真诚地解释道。
“冯青!你个天打雷劈的老贼,你害了我哥哥!我跟你拼了!”姑娘一头向官员撞来。
冯青身体孔武有力,信手一捞,就把捆成粽子般的姑娘抱住,顺势在脸上亲了一口,亵渎地捻着她胸前隆起处,笑嘻嘻地说:“好香啊,十二姨太,别急,本官有的是时间疼你,就像本官诚心诚意对待你哥哥一样!还有,本官是你家的恩人,你不要恩将仇报。”
姑娘无法挣扎,气得脸se红紫,突然狠狠一咬牙,连痰带血,吐在冯青的脸上。
“你个贱人!”冯青恼羞成怒,忽然将怀里的姑娘狠狠摔到地上,用脚连踢带跺,疼得那姑娘嘶声翻滚,接着抓住她的胸前衣服半提起来,“本官好好待你,你不却知珍惜,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呸!小蹄子,今天,本官就当着你死鬼哥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把你弄了!老子就不相信,还有鸡|巴戳不服的闺女!”说完,开始撕扯姑娘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