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特若尸逐就听后却说道:“右贤王,此言未必太过危言耸听了,鲜卑单于檀石槐确实雄才大略,但是此人为人狂傲,而且所言尽皆夸大其词。右贤王可知道,上使在来王庭的路上曾救了我母亲的母族一事,上使以一千出使的使者护卫队,全军覆灭了两千身经百战的鲜卑雪狼卫。”
羌渠听后一愣,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却说不出来,确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千鲜卑骑兵会被一千出使的护卫队全军覆灭。
看到羌渠不说话了,屠特若尸逐就冷笑一声,然后继续说道:“而且上使说,上朝要尽起二十万能征善战的大军,前往攻打鲜卑,我匈奴身为上朝附属,怎可不听号令,再说此战我方必胜,焉有不战之理。”
羌渠没有理屠特若尸逐就,而是对着单于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说道:“单于还望三思呀,此战若是开始,我匈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而且此战必败,汉人可以回到雁门关之后,我匈奴确是直面鲜卑怒火呀。”
这时,袁基愤怒的大喝一声道:“大胆,好你个羌渠,我好心宴请与你,你却咒我大军战败,还横加阻拦匈奴与我大汉交好,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羌渠却没有说话,而是依旧静静地看着伊陵尸逐就单于。
伊陵尸逐就单于,听到羌渠此言,又想起他昨日说的,不由得压下对羌渠的偏见,认真的思考起此事。
袁基看到伊陵尸逐就单于的样子,暗道一声,“不好。”
于是,袁基装作愤怒的来到羌渠面前,说道:“右贤王,你是不是看我顺眼,我本想宴请你缓和关系,你却倒好,不但不领我的情,还处处与我为敌。”
听到这里,伊陵尸逐就单于突然想到自己儿子偷听到的,羌渠和袁基约定好,要装作相互敌对之事,一瞬间对于羌渠的偏见达到了顶峰,冷哼一声,不在看向羌渠。
而羌渠看到伊陵尸逐就单于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由得心一凉,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从昨日前往汉人营地之后,一切都变得如此诡异,所有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等等,
昨日汉人营地之后,等等
等等,
等等
羌渠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袁基,发现袁基正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
羌渠突然站起身来,伸出手指,颤抖着指着袁基,不敢置信的说道:“是你,一切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袁基正站在羌渠与伊陵尸逐就单于之间,正对着羌渠,背对着单于父子二人,脸上露出一丝嘲弄和一丝得意的表情,然后装作迷茫的说道:“羌渠你在说什么,莫不是失心疯了?”
羌渠好像一切都想通了似的,虽然有些细节,他不明白袁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看到袁基表情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袁基安排的。
羌渠感觉自己和整个匈奴,都陷入了袁基精心编制的陷阱当中,不由得怒火攻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袁基看着昏死过去的羌渠,内心冷笑一声,羌渠你不要怪我,虽然你也是亲汉一派的,但是我大汉并不需要一只有思想的看门狗,我们需要的只是一支听话的看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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