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真的疼。&rdo;她说道,双手抓住轸水蚓的袖子,&ldo;你们是不是给我下毒了。&rdo;她一脸哀怨,楚楚可怜地看着她,似是要哭出来。
&ldo;你,你胡说什么?&rdo;轸水蚓见她的样子似是真的,也有些慌了,这人要是死在半道上,他该怎么向教主交待,他此时才发现宁自行不在这,这更加让他不安心了,宁自行若在这还好说,他不在这,又没人给自己作证,百里念若出了事,可不都得怪在自己头上吗?
&ldo;带我去找大夫。&rdo;百里念低着头,全身都在发抖。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呢?他又不懂医术,没得法子,只好去找大夫,还未出门,他又折了回来,将百里念扛上肩。
&ldo;现在这大晚上的,要去哪找大夫?&rdo;他碎碎念着关好房门,&ldo;得先找小二问问。&rdo;
他刚走几步,身后的房门便开了,是住在他隔壁的人,&ldo;仁兄留步。&rdo;
是个女子的声音。
轸水蚓回过头去,见那女子看着自己,现在深更半夜的,又没有人,是在叫自己呢!
&ldo;叫我什么事?&rdo;他可不认得她。
&ldo;我家少爷懂些医理,您若不介意,我家公子愿为这位姑娘治治。&rdo;原来方才的对话被他们听去了,既然有现成的大夫,他为何要拒绝。
轸水蚓听到这话,大步往回走去,&ldo;救人救命,十万火急,快些给她看看。&rdo;
轸水蚓进了屋,也不管那两人,径自走到床前将百里念放下,百里念看清了屋里的两人,方才说话的女子二十五岁左右,作男子打扮,气质好不英姿飒爽,长像倒是秀气,眉梢舒展,眼角和顺,红唇明眸,可眼底深处似是有一个未道完的故事,很是吸引人。那男子长得一双桃眼,气质儒雅,乍看像个书生,面色较白,应就是女子口中的公子了,他的腰间配着一根短箫,原来他们就是方才将轸水蚓吵醒的人。
这两人站在一块,倒是配极了。
两人走到百里念面前,轸水蚓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两人看见她手上绑着的索蛟绳,皆皱了皱眉头,男子侧头对轸水蚓说道:&ldo;我需给她诊脉,这绳子需得解开才行。&rdo;
解开便解开吧,他虽对这两人存了戒心,但好歹先将她救了再说,反正她现在这样,也不得逃走。
轸水蚓找出钥匙,解开了索蛟绳,男子将手指放在百里念的腕上,开始替她诊脉。轸水蚓见男子好久都没有说话,便凑上前去,他见那男子突然变了脸色,眉头紧锁,轸水蚓见状,心中咯噔一下,该不会治不好吧。
&ldo;好与不好,你倒是说句话,最见不得你们不说话,又神色不对的样子。&rdo;
&ldo;需要给她针灸,您还是要回避一下才好。&rdo;
&ldo;回避?&rdo;轸水蚓瞅了瞅百里念,他总是有些担心,他不时刻看着百里念,若是百里念趁机跑了可不得了。可现在依这人看,她又确实是病了。
不对,若那两人与百里念本来就是认识的,装作不认识,合伙演一出戏给自己看,目的就是把百里念给救走怎么办?百里念平时还好好的,怎么偏偏在宁自行不在的时候生了病,又偏偏旁边住了人会医术的人。
他想想觉得还是不放心,便上心要将百里念抱走:&ldo;多谢公子,我还是带她去别处看看。&rdo;
他要上前,男子移步挡住,&ldo;不知你和这姑娘是什么关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