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活该’,一吐全县百姓心中恶气。
黄通贪婪,惹得天怒人怨,此歌可见一斑!
董仲今日出门,本想寻张阳、和恒。
沿途所见,人人欢声笑语,百姓见他,恭敬行礼。
董仲本还有些不解,直到听了那口水歌谣,适才猜到一二。
“看来是昨日之事,传扬开来了。”
董仲暗道。
黄通贪贪赃枉法,加重赋税只为满足私利,闹得百姓民不聊生。
如此贪官污吏死了,自然人人拍手庆贺!
宜阳,北区。
董仲才到这里,张阳已主动迎接:“仲兄,你这次可是为民除害啊!那黄通贪官一死,整个宜阳可都解脱了!”
“阳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也是被迫无奈。如果不是他以大欺小,非要贪墨我的首稿,我又岂会被逼得请圣?”
董仲摇头一笑。
还好黄通死了,要不然听到这话,都得跳起来大骂。
听到‘请圣’,他都认怂了,是董仲要斩草除根。
现在人杀了,你说被迫无奈?
嘿!
吃干抹净,不负责任了!
当然,黄通已经死了,这话也只能在黄泉下骂了。
再说董仲,他直入主题道:“阳子,两页首稿我已要回,打算两天后便出发前往京都,这次过来就是和你说一声的。”
“这种事,让别人代传就好,何须仲兄亲自走一趟。”
“你我好友,这话董某自是要亲自说的。”
董仲才说完,张阳已连连摆手,拱手道:“仲兄,此举要不得。如今,你已是状元,而我上京后便是你的侍读。”
“在京都,最注重身份。你我之间虽曾有同窗之谊,但今后这身份不可乱,否则入了学府,定会让那些京都学子笑话。”
张阳郑重道。
董仲哭笑不得,若换成那胖子和恒,哪会在乎他人目光,在意这些徒劳无用的虚名?
可惜,张阳太过古板。
他几番劝说都是无用,最后只得以‘侍读’相称。
从张阳家中离开,董仲又去找了趟胖子,适才回府。
府中,短短几天时间,早已变了天。
二房一脉权力、产权,尽数过到了董仲名下。
董仲,则将这些都赠予了三叔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