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一下你的胸口。”元汇听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一定要点到位,不然的话,依卉都不知道她在犯罪。
依卉向下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她便明白了。
“怎么了,这有怎么了?你不是不稀罕吗?你不是说你都看过了吗?”
“对,你说得对,就是因为我不稀罕,所以你快点收起来。”元汇真像大拍大腿,你说得太多了,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这个你指得是他自己!
依卉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她想哭!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洗澡!为什么!因为安美慧的那间房的时间已经到了,所以两人只是住一间房。
这样有不是有什么不可以的,在训练的时候,在自己当兵的时候什么地方没有睡过!再说这里的两张床相隔的距离那么大,两个人睡在一间房里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有钱,但是她不乱花钱,即便乱花钱,那也要花在买衣服上面,其他的能省则省!
“你别哭,我错了,我错了。”元汇觉得光是道歉还不行,他道歉依卉还在哭,哭得很伤心!
“要不,你敞开,我稀罕,我稀罕还不行吗?”元汇想起一句经典名言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罪我来受,你开心就好,你要是开心,我还做你的弱受!”
元汇放下了尊严!他不是弱受!他胜似弱受!
“你现在就给老娘入地狱!”说完依卉暴起一个飞脚踢向元汇的裆部!“让你永远没有子孙!”
这招真狠!虽然元汇不明白依卉说出来的话的意思。但是他明白,依卉攻击的部位对他来说意味这什么!
那是位倔强的主,一不小心碰到一下,都能倔强半天!
要是被她一脚踢中,那它要倔强多少天啊!
元汇将依卉的雪白小腿握在手里。他抓住了依卉踢向自己裆部的腿!
“这里是禁区!”元汇出言提醒道。
“我闯得就是禁区!”说完依卉将元汇抓住的那条腿作为支点,另一条腿踢向先前的攻击目标!
哐------
元汇将依卉的另外一条腿也给抓住。
“啊!”
依卉重心不稳,她要摔倒了。
她没有摔倒,她被元汇抱住了!
“它和你有多大仇?”元汇一脸无比认真的看着依卉,同时右手指向依卉喜欢攻击的部位。
“------”依卉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但是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只能干呕!
“它到底和你有多大仇,你要那样对它,你看看你自己,衣衫不整!”
依卉从元汇的怀中挣开。
一个人趴在床上,蒙着被子。她哭了!她又哭了!
“你看,它又硬了,我本想让它向你道歉的,可是它的倔脾气,它就像是一匹没人驯服的野马!”元汇严肃的陈述一件事实,“野马,你知道吗?多么难驯服啊!”
依卉的哭声止了!
她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想不出来,就像是一个失忆的人一样。但是她有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想象的出来,是那么的清晰!
倔强!倔强的像是一匹野马!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
他怎么就能找到那么恰当的比喻?他怎么就能找到那么让人哭笑不得的比喻!他怎么就那么可爱!
“不就是洗个澡吗?”依卉在心里想到。
“不就是洗个澡吗?”元汇在外面说道。
!!